胡月撇嘴:“這兩位脾氣都不太好的樣子,說實話,我脾氣也不太好,和她兩位有些相似,以後請多指教!”
說完還朝君西故伸出手,毫不意外,君西故壓根兒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胡月抿了抿唇,抬起另一隻手拍了拍巴掌:“好了,人我也見了,想表達的意思也說了,我要打道回府了,明天見!”
胡月起身對兩人揮了揮手,笑眯眯的轉身離開。
卓聽雨滿臉問號,她在幹嘛,主動說自己脾氣不好?
君西故定定的望著她坐過的地方,眼神裡露著茫然。
“怎麼了?胡月有什麼問題嗎?”卓聽雨問。
君西故眼裡的迷茫來不及散去,學著胡月的揮手動作:“你不覺得這個動作有些眼熟嗎?”
卓聽雨猛地瞪圓了眼睛:“你是說她……不會吧!!”
一般人揮手都是手肘帶動手腕搖晃,而她揮手是手腕以下保持不動,五根手指此起彼伏的擺動著。
這個奇葩的動作她只在蘇梨身上見過幾回。
這兩位姑奶奶還沒掰扯清楚,又多出一個嫌疑人,君西故估計此刻腦子都是懵的。
君西故搖了搖手指:“她肯定不是!”
卓聽雨:“……”
所以他剛才說那番話的用意是什麼?
“可是我從她身上嗅到了她的氣息,僅有他一個人能嗅到的氣息。”
“??”
瓦特?!
這也行?
影分身?
畫風漸漸朝著她不能理解的玄幻方面發展。
“啊!!”
‘柳飄飄’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君西故和卓聽雨對視一眼,趕緊起身朝她房間跑去。
“砰砰砰——”
君西故大力敲了幾下門,沒有得到回應,示意讓卓聽雨退開點兒,他一腳將門踹開
入眼便是一條一米多長的青色花紋蛇在床前,豎著身子吐著信子用幽冷的目光死死盯著床上被嚇昏過去的‘柳飄飄’。
卓聽雨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蛇?”
君西故:“你那是疑問口氣?”這是蛇很難看出來嗎?小學生也認識啊。
“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卓聽雨指了指窗外陰沉沉的天色:“初冬了。”
哪兒來的蛇?
三月三,蛇出山,九月九,蛇進洞,這個時間蛇應該在冬眠。
君西故抿了抿唇,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走過去踩住蛇尾巴。
卓聽雨瞪大眼睛:“你瘋了?!”
她對蛇不熟悉,但頭是三角形,面板也非常鮮豔,一看就有劇毒。
踩尾巴,生怕它不會突然回頭咬一口啊!
沒抓過蛇也應該聽說過那句至理名言:打蛇打七寸!
就算臨時沒想起來,也應該去抓頭,控制它的毒牙啊。
君西故回頭:“假的。”
“假的?!”卓聽雨剛衝上去準備摸一下,君西故一腳將它踢到牆邊。
它撞在牆上晃悠了兩圈,斷裂成兩截露出裡面的白色玩具填充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