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十多年完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看來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註定,非人力能左右的。
她也願賭服輸!
蘇梨:“??”
她這算哪門子的安慰?稱之為火上澆油也不過分。
她不應該拉著她苦口婆心的勸解,然後為君西故找一大堆理由開脫?
卓聽雨抓著她的手:“冷靜冷靜,不要衝動,打人犯法,要坐牢的!”
蘇梨指著額頭上的繃帶:“你跟我說打人犯法,要坐牢的,你不打算先說服自己再說?”
卓聽雨瀟灑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好吧,你上吧,狠狠揍一頓把你當空氣的狗男女好了。”
蘇梨眨眨眼睛:“姐啊,你是不是被我給逼瘋了?”
前言不搭後語,態度變化之快令人咋舌。
而且他倆此刻算什麼狗男女?見過這麼光明正大的狗男女?
哪怕她不想承認,可事實上胡月確實比她更名正言順的霸佔著蘇梨的身份。
再說了,她又不是瞎子,紙巾上的紅血絲那麼顯眼。
這具身體果然是辣雞,君西故堂堂一個大男人,以紳士著稱的君西故總不會對她動手吧?說著說著就能自己氣吐血……
幸好她中午沒中她的激將法,不然她此刻就非常被動了。
她才不想莫名其妙背上一口大黑鍋。
君西故聽到動靜,拿下手,將染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又遞給胡月一張乾淨紙巾才慢悠悠的轉過身,笑道:“大小姐終於梳妝打扮完畢捨得出來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除了額頭上礙眼的傷。
短短几小時不見,他還真有點兒想她。
可她這個小沒良心的一看就把她忘得差不多,一點兒都不想他。
蘇梨一想到不久前她的那副窘迫模樣,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走到餐桌面前頓了頓,在君西故對面坐下:“可以開動了嗎?”
君西故看了眼她,又看了看胡月,笑著點頭道:“人到齊了,自然可以開動了。”
然後將桌子上四個密封碗中的兩個推到蘇梨和胡月面前,雙手揭開蓋子,又給她們各自遞了一雙筷子:“請慢用!”
卓聽雨看得唇角抽搐。
君西故真踏馬是位端水藝術家,說不知道哪怕知道了也不知道,在沒公佈答案之前,絕不偏袒任何一個人。
蘇梨和胡月看著盤子裡的食物,緊皺眉頭,一臉嫌棄:“日料壽司、生魚片?!”
她不挑食,可她偏偏不喜歡生冷食物。
“王八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八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的!”
說完,蘇梨和胡月都愣住了,然後又特別默契的望向君西故。
臥槽?!
刺激!!
萬眾期待的修羅場又要來了嗎?
趕快打起來啊!
卓聽雨抿了抿唇,抓起剩餘兩盤未開啟的其中一盤壽司轉身朝門外走去:“村口荷花開得不錯,我想去摘兩朵,你們慢慢吃。”
她也想留下來吃瓜,可是沒辦法,她慫啊。
君西故夾在蘇梨和胡月兩個女人之間當夾心餅乾,周圍又沒有其他人,君西故在她們那裡受了氣,最有可能成為出氣筒的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