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說:“作為蘇梨的手下敗將,你就沒想過你不管哪方面都和她平分秋色,為什麼君西故喜歡她而不是你?你對此沒有疑問嗎?”
“感情的事情說的清楚還叫感情嗎?”卓聽雨冷冷看了她一眼:“再說了,你哪有資格教訓我?你和陸禮那一攤子爛事兒都處理不好,好意思對別人的感情指手畫腳?你這麼能分析,不如分析一下陸禮為什麼有你這個漂亮的妻子,還喜歡在外面亂來?”
柳飄飄聽到陸禮兩個字閃過一絲暴戾,然後噗嗤一聲笑出來:“咦~你好像對這個問題格外敏感啊。”
她喋喋不休說了近半個小時她都沒反應。
一提到君西故她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此地無銀三百兩,說她放下了誰信吶!
卓聽雨切了一聲,翻了個身:“無聊!”
“無聊嗎?我不覺得。”柳飄飄嘆口氣:“你真的打算放棄了,你都不會不甘心嗎?”
恕她理解不了她的想法,對她只有恨鐵不成鋼!
喜歡可能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失,但對方名字早已深入骨髓,成為一道難以癒合的傷口,主要表現為聽到他的名字刻意忽略或者主動提及假裝遺忘不在乎。
君西故根本沒有成為她生活中的一個禁詞,那她就還喜歡君西故。
天天看著喜歡的人和他喜歡的人秀恩愛,她到底怎麼想的?
喜歡就去追啊,追不到就去搶啊,搶不到就想方設法的拆散他們啊,至少她沒得到的東西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卓聽雨猛地一下坐起來,活動著手腕:“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話,我揍得你親媽都不認識。”
她一天不挑撥她和蘇梨的關係就渾身不舒服,話術這麼低階,她當她是個傻子啊!
柳飄飄眼神無辜的盯著她:“那你幹嘛多此一舉,就我現在你告訴我爸媽我是柳飄飄她們也不信啊,而且他們已經離世多年,你要找他們得先死一死呢。”
“……”卓聽雨深吸一口氣:“我似乎明白了陸禮為什麼那麼討厭你,因為你實在是太煩了!”
都說了她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了,她還在那兒喋喋不休。
“是嗎?”柳飄飄疑惑兩秒,勾唇冷笑:“也許吧!”
陸禮總是怪她控制慾太強,管控著衣食住行各個方面,可那是她願意的麼?還不是因為他作為一家之主以及公司領導者,整天貪圖享樂,優柔寡斷,沒有一丁點決斷力……
讓她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家敗掉還是讓他將她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花在外面女人身上?
卓聽雨:“我不懂,你就那麼愛他嗎?為什麼不和他離婚,一腳踹了他?”
哪怕她不想離婚,只要她提出離婚或者暗示她想離婚,她敢保證,陸禮肯定緊張得不得了,哪兒還有心情和時間在外面亂來,一天估計恨不得花二十五個小時對她獻殷勤、表忠心。
“我就不,你管得著嗎?”柳飄飄說完翻了個身,“其實我提到君西故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有些膈應!”
“你膈應什麼?”她和君西故又沒什麼關係,她是不是少說了幾個字?
她是故意提到君西故來膈應她吧?
“你是真單純還是豬腦子啊?”柳飄飄抬起頭:“你看看我的臉,我特麼和蘇梨互換了身體,就算君西故不看外表,愛的是蘇梨的靈魂好了,可現在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的是我啊!陷入愛情的一男一女躺在一起,沒有肢體接觸你信嗎?
君西故懷抱的、摸的都是我,四捨五入就是我和君西故睡了……換你你不膈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