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告訴他們一個小時是極限,為什麼她們毫無緊迫感。
等她抓住她們,她一定要讓她們嚐嚐口不能言,無法反駁的感受。
蘇梨和卓聽雨配合越來越默契,一唱一和將柳瓊花氣了個半死,左看看右看看沒看見君西故。
回頭就看到他坐在冰棺另一側,全神貫注的盯著柳飄飄。
蘇梨黑著臉沉聲問:“有那麼好看嗎?”眼睛都不眨一下。
作為女人,蘇梨不得不承認,柳飄飄確實非常漂亮。
甩段雙雙至少四五個國家的那種漂亮。
只要她不開口,溫軟無害的長相簡直是對照男人的審美點生長的。
所以說啊,家花沒有野花香,哪怕你是朵萬金難求的嬌花,久而久之,在男人眼裡你可能還比不上隨處可見的狗尾巴草。
她只是在說陸禮太渣,不掃射全體男同胞。
蘇梨咬牙瞪著君西故,不回答她的問題,還看!
沒錯,她就是在掃射所有男人,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柳飄飄再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涼涼了?更別提她還掛著陸禮老婆的名義!
君西故忽然朝冰棺裡伸手——
蘇梨只是雙手抱臂冷眼看著。
君西故在距離柳飄飄胳膊還有兩厘米時將手收回來,笑道:“幹嘛不攔著?”
蘇梨眨眨眼睛:“我為什麼要攔著?”
她不喜歡君西故碰柳飄飄,可她也沒立場攔住他不讓他碰。
她和君西故或許以後會結婚,會一起生活一輩子,但她們始終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她不希望他過多幹涉她的決定,同理,她也不應該太乾涉他。
君西故:“……”
道理他都懂,可是她們是情侶啊,不應該分的這麼清楚吧?
兩人對視許久。
蘇梨:“為什麼突然收回手?”
“男女授受不親。”
“可她已經掛了,”蘇梨面無表情:“我不介意,真的!”
看她真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