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為什麼會眾口一詞的說她們二十年前在這裡生活過?是所有人,而不是一個兩個。
那時候她們才多大啊。
蘇梨也才兩歲吧,她那時候分明承歡蘇遠和魏姍姍膝下。
卓聽雨冷冷看了花嬸一眼:“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了眼。”
向來只有她騙人的份兒,今天沒想到被個老太婆給騙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做件好事兒,沒想到偏偏遇上一個惡人。
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一把鋒利匕首,劃開手銬。
卓聽雨提議:“我覺得這個地方古怪的很,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比較好。”
毫無疑問,這裡是現實。
正因為不現實,才顯得更可怕,所有你不認識的人站在你面前不停的對你說,我認識你,你也應該記得我們!
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卻無力反駁,因為她們的口徑太統一了。
她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就跟一個揹著書包走到路上的小學生,突然衝出來一個人將她抱起來,對他說我是你媽媽,來接你回家。
他不停的掙扎,向路人求助,說她不是他媽媽,正當路人即將挺身而出時,突然又出現幾位鄰居或者同事,和所謂的媽媽打招呼,還揭穿他平時就喜歡惡作劇和說謊……
路人搖頭嘆氣為這樣的孩子動了惻隱之心而感到後悔,於是他成了眾矢之的,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她們仨此刻就是這樣。
要不是她有童年的記憶撐著,她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失憶了。
村民的表情實在是太真摯了,這麼多人,上到耄耋老人,下到稚子之童,愣是沒看出任何破綻。
蘇梨舉手:“我持同樣觀點。男朋友,你呢?”
雖然他改變不了她的意見,但她還是要禮貌性的問一句。
萬一他堅定要留下呢?
“我當然……”君西故牽起她的手:“聽女朋友的。”
卓聽雨雙手合在一起拍了一下:“ok,我們趕緊收拾行李離開。”
花嬸皺著眉頭,滿目哀傷的望著她們三人,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她們攔在院門外:“不行!你們不能走!”
“憑什麼啊?腳長在我們身上,我走不走你管得著嗎?”卓聽雨叉腰瞪著她道。
蘇梨不解的問:“阿姨,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帶在家裡頤養天年不好嗎?為什麼要摻合我們的事兒,我們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不信奉尊老愛幼那一套。”
說起來,隱竹村運氣還真好,竟然沒有被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的遊戲給侵蝕,幾乎沒有人死於遊戲。
花嬸長長嘆息一聲,讓開道路:“看來你們還是不信我說的。”
三人:“……”
信她說的?信什麼?信她們三人外加柳飄飄二十年前住在這兒?還小小年紀就成為村民眼裡的大魔頭?
如果她們三人同時遺忘了這段共同記憶,又被注入新的記憶,同時村民要是弱的一批,年輕壯漢所負重量不超過五十斤,那麼花嬸所說的一切都是有可能。
但可能嗎?
不可能!
明知道她說的假話,還留下聽她唧唧歪歪,她們閒得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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