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們沒什麼好說的,裝死算了。
忽然。
一陣微風拂過,這次卓聽雨倒是清楚的聞到了血腥味。
她回頭就看到君西故拎著氣球大的蛇膽走過來。
她又轉頭看了眼閉著眼睛裝死的段雙雙,這是單純的巧合吧?
君西故看了蘇梨一眼,將蛇膽拿到一邊清理乾淨之後拿出一個盒子將它裝起來,用香皂洗了幾遍手,又換了衣服後才回來。
抬頭看了眼樹上還在嘰嘰喳喳的小東西。
小東西看了他一眼,烏拉烏拉對殺千刀說了一大通,給它一個比它身體還大的乾果離開了。
跳兩步還回頭看看它。
殺千刀用兩隻觸角頂著乾果,一臉懵逼,它說的些什麼啊,它一句都沒聽懂。
這果子怎麼辦?
扔了?
萬一有用怎麼辦?可蘇梨在睡覺,它又分不出有用沒用……
殺千刀委屈巴巴的叫了聲:“爸爸~”接著將果子擲出去。
君西故伸手接過,在手中轉了一圈,輕笑一聲。
“爸爸,你笑什麼?”難道它又做了什麼蠢事兒?
君西故拿出一個上等檀木盒,將鄭重的放進去,蓋上盒子笑道:“有高興的事兒不應該笑嗎?”
殺千刀:“……”
有高興的事當然該笑,關鍵是他笑的時機。
明顯是在笑它。
可它有什麼好笑的。
君西故朝它揚了揚盒子:“對方的嫁妝我先替你收下了,等你媽醒了再商量你們的婚事兒。”
殺千刀嚇得嗓子都劈了:“什麼玩意兒?嫁妝?”
那東西是個母的?
還看上它了?
它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放著萬人嫌一隻純白貓看不上,喜歡上一條黑白蟲,有毛病。
萬人嫌趴在地上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卓聽雨皺眉:“所以這是個什麼東西?”
“不知道。”只知道它看上蘇梨親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