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伸出爾康手:“哎,等等,我……”
叫都叫不住,速度太快了。
至於著急成這樣嘛。
“想上廁所?”君西故關切的問道。
蘇梨搖頭:“不啊。”
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她感受到了,但她為什麼還感覺到裡面夾雜著他壓抑的怒火?
他在生氣?
為什麼啊?
她可是乖巧得很,一步也沒踩到他的雷區。
君西故悶聲:“那你叫卓聽雨等等你做什麼?”
“我沒讓她等我啊。”蘇梨指著她晾在假山上的衣服,“我只是提醒她要是覺得環境不太安全,可以用我的衣服當簾子。”
“可以。”
“……”可以什麼啊可以,卓聽雨都回來了他才說可以。
等他拿主意,黃花菜都涼了。
卓聽雨對上蘇梨突然看過來的目光,直接九十度轉彎:“我去池塘邊上洗個手!”
蘇梨:“???”
她怎麼突然變得怪怪的?
她只要一直往前就可以到池塘邊,她九十度轉身之後幾乎是和池塘平行,她猴年馬月才能洗到手啊?
蘇梨盯著卓聽雨背影,思維發散。
段雙雙突然撲到蘇梨腳邊:“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但我——”
蘇梨嫌棄的跳開:“有什麼事情待會兒再說,我在想事情呢,你別煩我!”
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幹嘛抱她的腿,難道這樣說出來的話更能令人信服?
卓聽雨聞言倒是停下腳步,她對答案確實很動心,可是餘光一掃到君西故的側臉,她又立馬清醒。
答案也要有命知道才有用啊。
所以她堅定不移繼續往前走。
而君西故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黏著蘇梨,寸步不離。
也壓根兒沒有想要和段雙雙交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