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時候蘇梨身邊有一個他惹不起的君西故,不對,是他在拿到東西之前惹不起,等他拿到那東西之後,沒有人會再是他的對手了。
現在嘛,她脾氣還是一樣的對他胃口,但是她太小了,他也是個正人君子,不好這一口。
陸禮將匕首在手裡轉了轉,頗為遺憾的嘆口氣:“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父母吧,是他們埋下的禍端!”
蘇梨:“……”
狗東西在嗶嗶賴賴什麼?
他是腦子被屎糊了?看不出來她現在的狀態壓根兒無法跟她交流?她要是能動能說,她能躺在這兒一動不動?!
她早衝上去和他拼命了!
她見過壞東西,沒見過做壞事兒將理由推得這麼幹淨的壞人。
陸禮用腳撥開蘇遠抓住他腳踝的手,慢慢朝蘇梨逼近。
忽然——
蘇梨發現她好像能動了,雖然能動的只有手指和脖子。
她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點兒聲音都說不出來。
但按照這個恢復法,等她整體恢復,她就已經涼涼了。
不行!
她還不能死!
她還沒替慘死的父母報仇,她不能搭上自己的姓名。
在那一段不知真假的記憶中她是怎麼脫身的?
哦豁。
她沒有脫身,而是直接死了。
她被董英從車裡抱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想了兩秒,想了個寂寞,沒有脫身方法,徹底涼涼。
蘇梨咬牙,拼盡全力撐著手臂坐起來……
陸禮挑了挑眉,眼裡躍動著興奮的火焰:“蘇梨,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要不是我非要你的心不可,我肯定會等你長大,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娶你進門的。”
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