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每天晨跑,直到一天早上突然暈倒被張醫生檢查出來顱內出血,再也沒跑過。
至於駱哲向他彙報,向來只是聽見他的聲音,從來沒見過他的人。
至於陸醫生的上任手續就更簡單了,教授的一封親筆信,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話,偽造筆跡輕而易舉……
不對,連偽造都不是。
但還是有些問題解釋不通。
比如陸禮已經實現返老返童,為什麼十幾年後還要針對蘇梨,看她懵懵懂懂迷迷茫茫的樣子,完全什麼不知道啊。
而且是他親眼看見柳飄飄的遺體被活化的,延緩衰老他信,但起死回生就太玄幻了。
至於蘇梨所說的遊戲系統,他們沒那麼深入研究,只是希望利用晶片移植能讓惡人從善,完全和她說的是兩回事兒。
魏姍姍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倒希望事情按照阿梨說的那樣發展,至少孩子們能活著。”
蘇遠將她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別太悲觀,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拼命保護你的。”
“這還差不多。”魏姍姍又長嘆一口氣,“待會兒怎麼辦?”
雖說都聊爆了,可明面上還真不能讓陸禮抓住一點兒把柄。
畢竟陸禮每次對人下手至少得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然不能服眾,那些保安只是協助他並不是聽命於他。
蘇遠悶悶不樂道:“你帶阿梨去吧。”
“你為什麼不去?”
“她的眼神太直白,我怕羊入虎口,唐僧進了盤絲洞。”
“……不是說失憶了嗎?”
“他這麼說你就這麼信?”蘇遠無語的望著她,怎麼她突然就智商下線,變身傻白甜了。
“說實話,我不信。”魏姍姍聳聳肩,“但陸先生這麼說我就這麼信,有問題嗎?”
失憶的人,只對他們一家人有好感的話,應該會很聽他們的話。
肯定也不敢當著她的面對蘇遠勾勾搭搭,她偏要在她面前秀恩愛,氣死她。
她不趁機好好教導一下這個令人“喜歡”的異父異母的親妹妹怎麼對得起對她委以重任的教授?
“……”女人在對付情敵方面智商非一般的高啊。
魏姍姍敲門:“阿梨,你都睡了一下午了,該起床了。”
蘇梨開啟門,猛地朝她撲過去,抱住她的雙腿:“媽媽,我剛才做夢了。”
她夢到魏姍姍因為救她死了。
“夢都是反的,說明會有好事發生,吃飯吧。”
蘇梨勉強一笑:“好。”
在這插翅難逃的鬼地方能有什麼好事兒發生。
飯後。
一家三口牽著手往醫院而去,魏姍姍還專門給女人帶了一盒青團。
只不過餡兒有點兒不常見——榴蓮味的。
一顆榴蓮可是花了她兩百塊呢,早知道,那可是近二十年前的兩百塊。
真捨得下血本。
蘇梨默默咋舌,對付情敵,她媽無敵了。
更令她咋舌的是那女人更厲害,居然忍著噁心嘔吐感將一整盒青團一個不留的吃下去了,還能無比違心的誇她手藝好。
她這麼拼,到底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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