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頭好痛。
腦容量不夠用了。
“你外公可真厲害,那你外婆呢?”
這幾天她呆在家裡無聊,也跟著魏姍姍去超市轉了幾趟,經常聽到有人誇教授厲害,天生的科學家。
而柳飄飄,別說名字,連教授夫人都沒有人提起過,彷彿無形之中被人當做一種禁忌。
就連蘇遠,也只對她提了幾句教授,關於柳飄飄也緘默不言。
魏姍姍也是一問三不知。
駱清寒面無表情:“她死了,去年過年病死的,所以外公一年沒有上班了。”
“啊!?”
死了?!
為禍一方的柳飄飄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她怎麼就不相信呢。
她更不相信陸禮這種無情無義,為了追求長生不老能捨棄一切的狗東西能懷念亡妻,其中肯定有陰謀。
看駱清寒冷冷淡淡的模樣,明顯他非常討厭陸禮和柳飄飄。
小孩子厭惡外公外婆不對,但是這兩個狗東西活該。
再深層次的問題她這個小女孩再繼續問下去就要引人懷疑了。
她將族譜合上交給駱清寒,轉身出門對掃地的陸菲說:“阿姨,你真漂亮。”
“小梨嘴真甜。”陸菲見她板著臉,蹲下溫聲問她:“怎麼了?是不是狗蛋兒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蘇梨趕緊擺手,小聲又委屈巴巴的說:“我想去遊樂場玩兒,可媽媽不許我去,說是不安全,阿姨,你能不能帶我去偷偷看一眼遊樂場。”
“這樣啊。”陸菲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只看一眼,最多坐旋轉木馬,其餘的想都不要想。”
蘇梨用小胖手敬了一個禮:“我保證。”
陸菲拉著蘇梨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