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推算,蘇墨的確是這個時間懷上的。
不會吧?
不要啊。
水晶球呢?快來讓我躲一躲啊!
幸好,蘇遠還是有原則的,在緊要關頭及時剎車:“真的連我也不能告訴嗎?”
“不是,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兩年前,蘇梨生日那天,原本說好要回來吃晚飯,可是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他回來。
魏姍姍擔心他是不是在半路上出什麼事兒了,也想著如果忙的話把豐盛的晚餐給他送去一份,總比食堂裡清湯寡水要好。
所以抱著蘇梨,拎著飯盒和蘇梨親手製作的一些小玩意兒就朝研究所而去。
一路上,安靜得很。
到了研究所,以往最多開四分之一的燈光全開,向來安靜的走廊人影幢幢,吵鬧聲不絕於耳。
平時半開半掩的大門也上了鎖,一排保安拿著警棍將研究所團團圍住。
她猜想,研究所內肯定發生了大事,所以當機立斷的抱著蘇梨離開往家趕。
走到半途,樹叢裡突然竄出來一個黑衣人,樹叢後面還有動靜,而他好像很惶恐的樣子。
應該是有人在追她。
她看那人周身凜冽氣勢,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所以準備側身給他讓路,沒成想他似乎也是這樣想的,兩人撞到一起,手中的東西叮鈴哐當散了一地。
男人撿起屬於他的木盒子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將其餘所有東西全都塞進手提袋裡,顧不上清點就趕緊抱著蘇梨離開。
果不其然。
她剛走兩步,就看到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從樹叢裡鑽出來,大部分追那個男人去了,剩下的個個冷眼打量著她……
看她的目光冰冷得如同刺骨的寒冰,彷彿看的是一個沒有生氣的死人。
要不是身邊突然響起警笛聲,她和蘇梨估計要葬身在那個夜晚了。
“蘇夫人,我們上午收到通知,有殺人越貨的犯人逃進了我們小區,全小區戒嚴進行安全排查,您沒接到通知嗎?”
“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我老公今天生日,我本想給他送點兒吃的,走到半路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兒,所以掉頭想回家。”
“蘇夫人,我送您回家吧?”
“多謝了。”
司機當時伸手,她順手就將手提袋遞給他,然後抱著蘇梨坐在後排,下車時又從他手中接過手提袋。
司機一直未曾離開她視線,他只是好奇的看了看裡面,手從未往裡面伸過。
她以為只不過是虛驚一場,沒想到一系列變故也隨之而來。
當晚回家沒多久,蘇梨就發起了高燒,嘴裡喃喃著一些她聽不懂的奇怪內容,到最後竟然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又哭又叫……
她怎麼叫都叫不醒她。
她趕緊打電話讓小區醫生來看看,醫生仔細檢查一番,說她是驚嚇過度,小孩子忘性大,幾周就能把這件事忘了,給她開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藥離開了。
魏姍姍半信半疑的聽從醫生的吩咐給蘇梨餵了藥,沒過幾天,她又如往常一樣活蹦亂跳,那晚的事情彷彿完全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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