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他還一下子遇到兩個?他得是什麼絕世歐皇?
齊超望著兩人:“兩位,你們莫不是在對什麼暗號,商量著怎麼暗戳戳的對付我吧?我知道現在這種環境大家都想活下去,我不會怪你們,但你們能用眼神溝通嗎?畢竟好歹照顧一下我這個被孤立人的心情!”
君西故淡漠轉了個身,背對兩人。
也不知道蘇梨怎麼樣了?她左肩上的傷要不要緊?
她應該又罵他是薄情寡義的小人了吧?
心裡鬧得比誰都兇,可又比任何人都要關心他。
陸青彥冷哼:“對付你,想太多!”
都不是先知。
誰知道河神娶親怎麼回事兒,要是全憑狗屁河神的眼光,盟友能有個毛線用,說不定在背後怎麼偷笑。
他倒想和君西故結盟呢,但他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像單打獨鬥的。
齊超摸摸身上,臉色一白:“我的戒指不見了,它不見了!它怎麼不見了?周爽……周爽!”
陸青彥如同看白痴一樣望著他,搖了搖頭,這真是個拎不清的。
雖然他也問了君西故關於盤扣的事情,但只是單純好奇。
他丟了一條戴了多年的佛珠。
而他——
一個戒指,身外之物而已,彷彿丟了半條命,更不要提魂飛到哪裡去了。
不堪大用。
“看到你們都已換好嫁衣,我非常欣慰!”半男不女的人妖新郎官站在山洞口笑眯眯的望著他們。
齊超看到他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看整個面部表情是笑著的,可把每個部位單獨看,陰森恐怖。
陸青彥聽得唇角抽搐。
這順序是不是反了?頂著蓋頭坐花轎的應該是新娘,是女人!
他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