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生命!
他竟睡了七個多小時!
駱清寒拍了拍額頭,他腦子一片漿糊,對於殺害皇帝的兇手毫無頭緒,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除了能確定他自己不是兇手,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就連唯二沒有接觸過皇帝的蘇梨和陸續他也不能輕易排除……
君西故無所謂的讓phoebe把枕頭收起來,站在窗邊吹著晚風看著急的團團轉的駱清寒,挑眉:“你頭腦靈活,一點就透,但就是思維太狹隘了些。”
駱清寒轉念一想,撥出一口氣:“你認為根本不存在所謂的真兇?!”
君西故搖搖頭,“不,真兇一定存在,但真兇是誰,重要嗎?!”
“……”廢話!
這還用問?
遊戲找的就是真兇,重要性還需要懷疑?!
君西故攤手:“你看你這不就走進了思維誤區?”
駱清寒感覺自己好像能體會到陸續那種明明對方說的每一個都懂,但連成一句話就不懂的煩惱,問道:“什麼誤區?”
君西故關上窗戶,往那個大洞走,忽然停下,駱清寒跟著停下。
君西故指著自己,“假定我就是兇手,你又如何判斷是我?”
駱清寒恍然大悟:“那個瓷瓶!”
手中握有從土裡挖出來的瓷瓶,指證誰是兇手,誰就得是兇手。
仁慈一點兒的可能會說是那位公公下毒,欺騙六皇子埋瓷瓶。
惡毒的會說是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駱清寒擰眉:“不對呀,王也那幫人幾乎掘地三尺,不可能沒發現,他們為什麼……”
“所以殺死遊戲才是活下去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君西故往前走,“當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班婕妤一行人是來找寶貝的!”
駱清寒抱拳,“的確是我眼界太狹隘,受教了!”
君西故不知道想到什麼,停下腳步,眼神亮晶晶:“不如我們來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