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鯰魚被蘇梨的話刺激的徹底瘋狂,發瘋似的往樹上撞。
蘇梨拼盡全力躲避,可還是不可避免的好幾次撞到樹上,哪怕感覺到自己五臟肺腑都移了位,她還是堅定不放手。
心中止不住怒罵殺千刀這個笨蛋,這麼一小段距離,用得著這麼久?
在她精疲力盡鬆開手的前一刻,殺千刀終於姍姍來遲。
大鯰魚看到它卷著的旗幟,尖叫一聲,顧不上蘇梨還抓著它的鬍子,轉頭就狂奔。
很顯然,它十分畏懼旗幟。
殺千刀見狀,撲騰著追上去。
蘇梨單手拽著鬍鬚,另一隻手拼命去夠旗幟。
可殺千刀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飛行路線根本就是東倒西歪,幾乎總和她手的方向截然相反或者擦肩而過。
一個是巧合,兩次是偶然,三次是可能,但次次都這樣,這貨絕對是故意的!
蘇梨把鬍子當做鞦韆一樣蕩起來和殺千刀撞到一起,奪過旗幟,並一腳把它踹飛。
蘇梨抓起旗幟對著大鯰魚的鬍鬚紮下去……
又奮力一躍,跳上魚頭死死拽住另外一根鬍鬚,同樣舉著旗幟刺下去。
難以置信。
連石頭都能輕易擊碎,駱清寒想盡辦法都不能傷之分毫的鬍鬚,竟然在兩面旗幟下化為齏粉……
而且它肚皮上有著拳頭大的三個字:永生井。
誰特麼的閒的沒事幹給這麼個醜魚取這麼個有歧義的名字,結合那張地圖,沒有誰不會認為永生井不是中間那水域。
要不是它一點點的消失,怕是沒有人會注意到。
再次問候了黑桃以及它祖宗十八代,老玩兒這種文字遊戲有意思嗎?
“哐當——!”
整條大鯰魚化為烏有,只剩兩顆大眼珠子砸在地上。
蘇梨想了想,撿起來放進隨身攜帶的小包包裡,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肯定不是俗物。
“嘩啦嘩啦嘩啦……”
蘇梨聞聲,趕緊揪著藤蔓爬上樹。
原本因為大鯰魚出現而乾涸的湖水又迅速上漲,再次形成看不到盡頭的汪洋。
就連她和君西故呆過的那個小亭子,影兒都沒看到。
“也不知道君西顧怎麼樣了?”
“有坐在樹上唸叨的時間,還不如下來看看我!”君西故站在樹下,抱著白貓言笑晏晏。
就是臉色有點兒蒼白。
蘇梨看到他十分驚喜,“你怎麼來了?”
她從樹上跳下來,朝他飛奔而去。
“我不放心你們!”君西故看到她瀟灑動作,皺眉:“你慢著點兒,不要踩到圓!”
皺著眉頭,卻怎麼也壓制不住唇角上翹的弧度。
她越來越習慣他,依賴他,想念他,真令人身心愉悅啊。
蘇梨陡然停下腳步,圓?什麼圓?為什麼圓不能踩?
四下看看,發現以兩面紅旗為直徑形成了一個圓,一半在閃爍著紅色的光芒。這意味著他們已經得到了一半的領土?真是突如其來的幸福。
君西故把白貓扔出去,白貓果斷溜之大吉,他朝蘇梨勾勾手指頭,“愣著幹嘛,還不好快過來?”
蘇梨和他拉著手,直直望著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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