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耗盡之前付冉在門外停下。
蘇梨和袁慧喘著粗氣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害怕一個不留神她又加速溜了。
到了如銅牆鐵壁的大門前。
白紙懸浮空中,付冉木訥的抬手敲門,左邊一下右邊兩下,然後又拉著門上銅環敲了三下。
“吱吱吱呀~”
朱漆大門緩緩開出僅能容一人透過的縫隙。
蘇梨猛地一躍趴在付冉背上,順利進門。
袁慧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勉強進來,但有一條腿被門夾了,疼得她腦門兒上冷汗直冒。
咬牙一瘸一拐的跟在她們身後。
看到悠閒趴在付冉背上的蘇梨,她恨得牙癢癢,冷聲:“蘇梨!你沒腿嗎?你一直讓她揹著你,萬一她體力不支到不了目的地怎麼辦?”
懂不懂禮貌謙讓,沒看到她腿受傷了嗎?
蘇梨回頭滿臉鄙夷:“蠢貨!”
怎麼看怎麼蠢。
付冉會體力不支?
四十分鐘跑完一個小時的路程,再加上頭磕在地上,換做正常人早就昏迷不醒,更別提後來跑得那麼快。
而且能不能對自己有個清晰的認知?
說得好聽點兒是曾瑞幾人的先鋒官,實際上就是給幾個人探路的。
不順眼了隨時可以像丟棄付冉一樣扔掉,值得那麼不可一世?
日漸西斜。
黑夜將至。
三人不知道在茫茫霧中不辨方向的穿梭了多久,終於到了一座祠堂。
付冉彷彿受到某種感召,撲通一下跪下,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的朝裡走。
而那張紙,不知去向。
祠堂燭影重重,滿室畫卷,但上面都沒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