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西故：“不知卓小姐今天是因何而來？”
卓聽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卓聽雨偏頭看向他，放下茶杯長嘆一口氣：“其實我今天來是向你懺悔的。”
君西故攤手：“您這話說得我一頭霧水，我又不是神父，況且據我所知你並不信教！”
卓聽雨無聲的笑笑，從包裡抽出幾張a4紙推到君西故面前。
君西故拿起看了看，目光冷凝一片。
卓聽雨將《全員死亡》的內容一字不漏的列印出來，最新更新停留在秦愉瞎了左眼被送去醫院……
他究竟想幹什麼？
“苟富貴莫相忘似乎是蘇小姐的筆名……”
“這不是她寫的。”
“誰寫的不重要！”卓聽雨深吸一口氣，保持著優雅的微笑，“我今天是為內容真實性而來。”
君西故拇指與食指輕捻，偏頭挑眉：“你認為這是真的嗎？”
剛剛蘇梨在場，她為什麼不問蘇梨，為什麼等她走後和他說？
她究竟有何目的。
卓聽雨輕輕搖了搖頭：“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對我而言也不重要。”
君西故也不清楚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了，“那對你而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我心裡有一個困惑了多年的問題，今天希望能從你口中知道答案。”卓聽雨盯著他，手下意識的抓緊褲子，聲音裡是隱藏不住的顫抖：“你認為世界上是否真的有人能永葆青春？”
君西故臉上漾起一抹笑意，“怎麼可能？是人都會老，只是有些人保養得比較好……”
“我看到了！”
卓聽雨抬手指著他，“你……十九年前，沿江大道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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