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秦愉捂住臉朝身後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其他人哭訴,“你們看到了嗎,蘇梨居然對一個剛剛失去了一隻眼睛的弱女子下這樣的狠手,她真是喪盡天良,泯滅人性!”
她一定要把蘇梨的罪行公之於眾。
讓大家看看她高冷清純的面孔下隱藏的怎樣的一種本性。
陸續皺眉:“雖然你說的沒錯,但不是因為你準備拿刀捅她,所以她才反擊的嗎?”
“……”
應燭龍指著她因為流淚愈發滲人的左眼,“我覺得有什麼事兒還是先去醫院再說。”
“……”
駱清寒張了張嘴,一句話在心底繞了幾圈,最後說出口的變成了“走吧”兩字。
秦愉用右眼狠狠的瞪了蘇梨和君西故兩人一眼之後不甘心的坐上應燭龍的車。
傾其一生,她也一定會讓她們付出代價的。
蘇梨偏頭望著君西故:“是我太冷血了嗎?”
秦愉變成半瞎子她不同情,不傷感,但也不高興。
如果一定要有一個態度的話:與她無關。
“你沒錯!”
人是應該有同情心,但也要分人分情況。
像秦愉這種,同情心用在她身上就是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說不定什麼時候逮著機會就要反咬你一口。
“謝謝你。”每次都能毫無理由的站在她這邊。
哪怕這件事歸根結底不是她的錯,但因為秦愉沒了一隻眼,所以她就該縱容她的胡鬧,忍氣吞聲……
“沒什麼。”君西故無所謂的聳聳肩,“畢竟我可是一個幫你不幫理的人。”
蘇梨思考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無奈張嘴——
“別說,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君西故抬手輕捂住她的嘴。
目光灼灼。
溫度熱烈。
“其實我也不太懂感情,可是我和你在一起非常快樂,是和其他人在一起感受不到的快樂,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