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皇上已經分給無邪一個單獨的府邸,雖然很小,地理位置偏僻。
但是無邪就是喜歡這種僻靜的地方。
涼亭上,三人對飲,花月幼荷守在亭子的外面。
“太子不是崩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一個帶著半邊面具的男子質問道。
他一隻手支住頭部,一隻手晃動手裡的酒杯,眼中略顯迷濛。說話時視線茫然的盯著手中的酒杯。若是忽略他言辭上的犀利,真的會以為這個人已經醉了。
是的,兩天前,太子宮突然起了一場大火,太子葬身火海無力逃脫,但是皇家那邊卻沒有傳出任何動作。
葬身火海的是一個侍衛,畢竟這麼大的皇宮,誰會關心一個侍衛的失蹤。
而且這也是一個總剋扣北辰璃食物的侍衛,也算是罪有應得。
“太子確實是葬身火海了,從此我只是衛璃“
從此以後只‘守衛’她一人。像是聽出來他的話外之音,容墨冷哼一聲。
可以看出他對無邪周圍突然出現的異性很不滿意。
但是深知自己在無邪心中的地位恐怕遠不及他,這種挫折感讓他深深覺得懊惱,卻也無能為力。
“皇上讓我去潼雪關,你們呢,是打算與我一起還是各奔東西?“
其實無邪的內心只想帶著北辰璃,這句話明顯是在問容墨。
“反正我也不記得所有事情了,我就跟著你,而且我還能保護你“容墨盯著無邪的眼睛平靜的說道。
無邪在這樣的視線下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好“
回答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麼。
怪只怪自己對他真實相貌印象太深,即使他戴著面具,腦海裡浮現的也是那個‘迷惑人心’的樣貌。
和衛顏師兄不同的是,衛顏師兄多的是那種不染纖塵煙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而容墨是像一個‘勾人的妖精’,讓人甘於為他墮魔,為他生,為他死,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