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白落羽還略帶幾分懵懂茫然的眼神看著她。
墨凌天似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收緊了抱著白落羽的臂膀,在她耳旁呢喃似的輕語:“你那是在挑逗我…”
白落羽聽到墨凌天的描述,看到他的眼神,剎時就明白了男人話語中的意思,心頭一緊,
而後墨凌天在白落羽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白落羽的呼吸剎時一窒,雙眸睜大,為他的動作而變得緊繃。
墨凌天鬆開了她,白落羽還未反應過來的鬆口氣,男人溫熱的唇舌就已經覆上她的了,帶著毫不掩飾的席捲的攻勢……
白落羽的眼睛並沒有閉上,她看著男人貼著自己極近的臉龐,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自己就快要去窒息了,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房間之內霎時充滿了潮溼的熱度,混雜著兩人的喘息……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墨凌天推開了白落羽,拉起了她的外衣捻好,而後便聽見了敲門聲,還有郭翼的話:“閣主!閣中有人知道齊刃刀!”
墨凌天的眉頭輕蹙,不知是因為郭翼的話,還是因為方才被打斷之事,男人站起身合攏自己的衣衫推門走了出去:“是誰知道齊刃刀?”
郭翼躬身回道:“回閣主,說起來不是我們閣中的人,是前幾日裡來閣裡偷東西的小賊。”
此刻被關在一處暗房的那個人若是聽見了郭翼的話,定然會氣得跳起來,他哪裡是什麼小賊,他宴斐若只是一個普通小賊的話,那在這全天下恐怕就沒有大賊了,那些真正地靠著當扒手為生的小賊更不知該被叫做什麼才好。
如今夜已經深了,暗房之內又十分的潮溼,墨凌天也不想帶著白落羽去那種地方,回到了房間後將她抱到了床上,囑咐她先休息,白落羽因為方才之事,面色還有些燻紅,乖巧的點了點頭,看著墨凌天走出房內,聽著屋外的腳步聲,男人是跟著郭翼一同離開了。
司徒洛冥也跟了過去,幾人來到暗房之內,看到了關著的那個小賊——宴斐,宴斐此時是正被綁在一間房裡的一個石柱上。
目之所及,這個房間有許多個石柱,每個石柱都可以綁一個人,其他柱子上的人都已經空了,如今只剩下他一個了,只見那人的兩頰消瘦,雙眼靈活,有一雙大耳,嘴巴卻很小,頭大身子短,乍眼看去有些可笑,但看著並不會惹人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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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宴斐。”墨凌天慢步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宴斐眼神動了動,頗有幾分欣賞道:“原來這就是無影閣閣主。”
司徒洛冥顯然也對宴斐有所耳聞,頗為感興趣的走上前近些,想要好生的瞧一瞧,這個竟然能夠以偷而聞名的賊。
在無影閣的記錄之中,宴斐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極為高明的賊了,因著他是從來不偷“尋常”的東西,就算是有一萬兩黃金擺放在他的面前無人看守,他也不會多去碰一下的,對他而言那些金子都太過普通了,無人看守的金子就更是不值錢了,他完全都看不上眼,算是個很有脾性的賊了。
就是這麼一個以“偷”為愛好的賊,算得上是一個妙賊,然後這個賊居然還敢偷到無影閣來,毫無疑問地被人給擒下了,在被動用刑法之前,說出了關於齊刃刀的訊息。
郭翼早從唐嶼那裡聽說了路上的事情,他當然知道齊刃刀不在無影閣的事情,但如今墨凌天已經將那把刀就在殼中的訊息放了出去,然而齊刃刀究竟在哪裡,世上可能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宴斐了。
司徒洛冥挑了挑眉,淡聲問道:“聽說你知道那把刀的下落,可是真的?”
宴斐也毫不示弱的斜睨了他一眼,回答道:“我可以這麼跟你們說吧,那把刀就是我給偷的,是從一輛馬車上,我不管那是什麼寶貝,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我只知道那把刀如今是有許多人想搶著要的,既然這麼多的人要,那自然就是個好東西了,所以我就偷了。”宴斐也不等墨凌天,便開口這麼說,可見其心思靈活,他知道面前這位莫二爺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刀在哪裡?”墨凌天冷然地開口問道,並沒有多餘的廢話。
宴斐本想要以此為要求讓他們給自己鬆綁的,在被墨凌天用那種冷漠森然的眼神看了之後,心慌了一下答道:“刀並不在我的身上。”
司徒洛冥聞言頷首:“嗯,刀確實不在你的身上,但你知道刀在何處。”他淡然悠閒的眼中閃過抹犀利之色,言笑從容道:“二爺,只要是賊啊,有一點都是一樣,他們的膽子就是比別人的要小。”
“誰說的!”宴斐聞言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見司徒洛冥地嘴角露出了一絲笑,那笑中竟是透著淡淡的寒意,令人幾分恐懼:“是不是也許試試就知道了?”
“別別!”宴斐連聲高叫道:“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宴斐此刻完全明白自己的處境,他本來就是來盜取訊息情報的,想著趁莫二爺並不在閣中,到無影閣的卷宗裡隨便偷點情報回去,無影閣的情報向來都是千金難求的,別人想買都買不到,這東西自然是值錢的,絕對有偷的價值,更何況這地方還是無影閣,光是無影閣的這個名號就讓宴斐很想進來偷件東西試試,他沒想到莫二爺不在的無影閣並不比他在的時候易闖。
“那把刀已經被人買走了,是萬花門的人。”宴斐無可奈何,只盼說了之後能讓自己逃過一劫,他拼命地去看莫二爺,希望這位無影閣閣主能發發善心,讓司徒洛冥放了他。
“萬花門……”墨凌天沉思了幾分,似完全沒留意道宴斐的眼神,他自是知道萬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