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匹馬,把鬱保四放在馬背上拉著,一行人再次上路。
這一次,路上再也沒有那麼多么蛾子了。
等俞保四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看了看房間裡,沒有一個人看守他。
“想必那些人都吃東西去了,待我悄悄地離開!”
心念至此,鬱保四從床上摸了起來,悄悄地朝著窗戶口去了。
外面,馬凱等人說話的聲音響起,鬱保四心急如焚,窗戶一開,縱身就是一個完美的飛撲。
咔~
“啊呀!!”
“那個王八蛋!”
啊呀是鬱保四的聲音,罵人的話,則是阿力的聲音。
房門推開,馬凱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和敞開的窗戶,摸了摸腦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出一會兒,阿力一臉不爽的拖著鬱保四上來了。
“寨主,這小子我非殺了他不可!”
阿力一開口,首先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馬凱捂住鼻子,詫異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阿力那個氣啊,“我剛剛鬧肚子,正在茅廁方便,誰想到這小子直接從天而降,濺了我一身都是。”
低頭看著滿身汙穢的鬱保四,馬凱差點沒忍住吐出來。
“拖出去,給我拖出去!”
一群人鬨堂大笑,鬱保四又被阿力拉著腿拖了下去。
慘無人道的洗涮過後,鬱保四裹著毛毯蹲在了馬凱面前。
旁邊,阿力依舊恨得牙癢癢。
“鬱保四,說吧,你到底怎麼想的?”
啊切~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鬱保四也委屈啊。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二樓,下面就是茅房啊。”
馬凱一拍桌子,“少廢話,我是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事已至此,鬱保四也沒別的辦法了。
“馬爺,我不想怎樣,我知道,落在你手上,我鬱保四這輩子算是完了。
逃我也試過了,既然逃不掉,那我就跟您攤牌好了。
之前,我是傳過您的壞話,也打著您的旗號幹過一下見不得光的事。
我是不服,都是在青州起家,你怎麼就能做到現在這一步?
今兒個我算是看明白了,潑皮這個行業,它不適合我。
得嘞,您吶,要殺要刮,我俞保四都接住了。”
說完,他往地上一坐,閉著眼,完全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