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立信裡說的很明白,我如果帶人來,肯定見不到殺生的。
我肯定會遵守承諾,可為何他還要這般戒嚴?
這是,看不起老子!”
馬凱越說越氣,自己就那麼不讓人放心?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欒廷玉道:“你想多了。”
說完,帶著他朝登州城門去了。
到了近前,不等官兵開口,欒廷玉先說話了。
“勞駕,我是你家孫提轄的師兄,敢問,他人在何處?”
官兵上下打量了他倆一番,指著南方道:“提轄就在軍營之中,如果要找他,就去那裡找。”
說了聲謝,欒廷玉轉身帶著馬凱朝南邊去了。
馬凱心中冷笑,開口道:“他孫立這是怕了我啊?
連城中都不敢躲,直接鑽進兵營不出來了啊。”
欒廷玉看著前方,淡然道:“登州多匪患。”
說完,他扭頭看了眼馬凱。
後者翻了翻白眼,什麼意思?
說匪患,你丫的看我幹嘛?
之前你在祝家莊,跟我差多少?
老子是匪,可不是患!
“我那師弟一身好武藝,四周匪徒懼他手上那根鋼鞭,所以稱他病尉遲。
而這登州,從來都不太平。
所以,戒備是正常的,跟你無關。”
馬凱笑了,“那又怎樣?
他手上還有一杆長槍,咋不叫病林沖。”
聽到這話,欒廷玉的臉黑了。
這是什麼邏輯,渾號都是比古人的,林沖是不錯,可也不能這時候就比吧?
馬凱才不管你開心不開心,老子都要死了,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不多時,登州軍營進入了兩人的視線。
一隊巡邏的兵丁發現了他們,大聲道:“來人止步,通報姓名。”
不等欒廷玉開口,馬凱拄著拐怒吼道:“老子惡霸天,讓孫立把我弟送出來!”
一聽這話,欒廷玉心道不好,果然,那隊兵丁急忙回去了。
不多時,戰鼓響起,大批人馬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