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的死，給了馬凱一個教訓。
人，真的是會變的。
不要說我心如磐石，誰都改變不了我云云。
沒有腦袋正常的永久性樂天派，真的。
那些一輩子只知道嘿嘿傻笑的，都在街上流浪著要飯呢。
是個人都有底線，不管正不正常。
哪怕是個傻子，你脫了他褲子，拿著剪刀比劃兩下，他肯定也知道害怕。
不信，你試試？
開玩笑啊開玩笑，千萬別試，除非，你也是那種人。
晁蓋的底線是什麼？
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馬凱看出一個問題。
前有吳用潑髒水，後有宋江佔梁山。
兩次考驗，晁蓋都沒有表現出特別針對馬凱的一面。
第一次多少還有點，第二次，已經對馬凱形成了一種盲目的推崇。
公孫勝說一切都在掌握中，他就真往上硬槓。
那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說已經徹底成了自己人了？
看馬凱看著自己發呆，晁蓋左看右看，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啊？
咋滴，後背鏤空了？
“馬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凱後退一步，對著晁蓋拜了下去。
晁蓋驚住了，同行的還有很多人，包括吳用和公孫勝。
見馬凱這個舉動，兩人彼此對視，卻沒說話。
“這如何使得？！”
多麼熟悉的臺詞啊，剛認識晁蓋的時候...
阮家兄弟好像就說過這種話。
如今，晁蓋又說了一遍。
馬凱站起身，嘆了口氣道：“晁天王，算起來，您是江湖前輩。
我馬潑皮，也不過就是天空最閃耀的那顆流星。
雖然比你們亮了一點、大了一點、強了一點、棒了一點...”
晁蓋臉黑了，有完沒完，吃錯藥了？
不過，這也就是他馬潑皮，換個人這樣說，晁蓋早就忍不住了。
“...稍微厲害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我總歸是後起之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