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夜的趕路,他就算跟宋江拼,也拼不過啊。
冷靜,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冷靜。
天氣有點涼,馬凱牽著馬猛然間停了下來。
“押司,休息一下吧。
咱倆也商量商量。”
宋江坐在馬上,笑呵呵的看著馬凱。
“你最好別耍花樣。”
聽了他的話,馬凱笑了。
“怎麼,押司難道害怕我一個無名之輩?”
宋江笑而不語,無名之輩?
恐怕不是吧?
一陣風吹過。馬凱打了個哆嗦。
抬頭看著馬背上的宋江,馬凱笑了。
“天氣冷了,押司肯定不冷吧?
頭上的腦子能把你整個人蓋住,綠油油的,風吹過來,根本吹不透啊!”
宋江笑道:“這話有點意思,我帶的頭巾,何來帽子之說?”
馬凱一臉驚訝,“押司不知道?
哎呀,張文遠是不是跑了?”
聞言,宋江愣住了。
張文遠是他的門生,兩個月前,突然消失不見,難道,遭了馬凱毒手?
“我問你,是你害了文遠?”
馬凱擺了擺手,哪兒能啊。
“我可沒害他,本來,我打算把他交給押司處置,可他跑了,想給押司一個見面禮都不行啊。”
說著,馬凱看了看宋江,笑道:“害得押司,頭上的帽子越來越綠了。”
宋江皺了皺眉,馬凱的話,他不明白啊。
猛然間,馬凱又抬頭道:“押司,閻婆惜最近還好吧?”
“額...”
宋江微微沉吟,馬凱對他的事情,好像很熟悉啊。
嘿嘿一笑,馬凱繼續道:“最近,婆惜對您是不是更熱情了一些?”
宋江臉色有點掛不住了,最近兩個月,閻婆惜的確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
“你,到底什麼意思?”
馬凱擺了擺手,“沒什麼意思,就是感覺婆惜在閨房裡...
嘿嘿,張文遠真是好身體啊!”
嘴角抽搐了幾下,宋江跳下馬,看著馬凱道:“你,別想找藉口逃脫。”
馬凱點頭,“都說你宋江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只不過,我覺得你就那樣。
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跟別人玩兒的開心,你卻還要給他們放風?
真不知道,是你宋押司興趣特殊,還是甘願做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