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碣村,阮七家中,武松還在焦急的來回走動。
旁邊,阮氏三兄弟相互對視,阮五站起身道:“怕個鳥,咱們只是說說,又沒有真的去搶那生辰綱。
就算隔牆有耳,他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們做的?”
武松皺了皺眉沒說話,阮二站起身道:“小五別說話!
就算不是我們做的,可不管是誰做,我們都要背上這個罪名。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必須找到那個人,看看到底是誰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阮七喝了口酒,不屑道:“要我說,別找了,這都兩天了,聽到這種事情,恐怕躲都躲不及。
誰還等著我們找到呢?”
阮七雖然性格毛糙,但是說的話也是事實。
武松在附近蹲了兩天,可依舊找不到那天在窗外偷聽他們談話的那人。
“七爺在家嗎?”
外面有聲音響起,阮七跳了起來,伸手把刀握在了手裡。
幾人都緊張了起來,這種時候,不管是誰,都有可能是來揭發他們的。
雖然,他們還沒做...
隔著門縫看了看,只見外面是個教書先生。
叫了幾聲,看沒人應答,只好轉身離去了。
“誰?”
武松在旁邊道。
阮七擺了擺手,“無妨,是個門館先生,喚作智多星,吳用。
哎,對了,咱們是不是可以讓吳學究幫咱們分析一下,看看是誰偷聽了咱們談話?”
阮五和阮二都同意了,可武松卻搖了搖頭。
他記得馬凱說過,吳用這人,城府太深,就算是他最好的兄弟,恐怕都猜不透他想的什麼。
“要是他不知道呢?
要是他問起我們談的什麼,我們該怎麼回答?”
“這...”
兄弟三人愣住了,最後紛紛嘆息著坐了回去。
“那現在怎麼辦?
出門出不得,坐在這兒也不是辦法,難道,只能在這裡祈禱生辰綱沒事嗎?”
“七爺,七爺在家嗎?”
阮七的話剛落下,就聽見外面又有人喊了起來。
四人趴在門縫裡一看,又是那個教書先生,吳用。
“他到底要幹嘛?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阮七說著,伸手就打算去開門。
武松把刀抽了出來,阮五回頭道:“這是何意?”
武二一臉冷漠,“只要他敢提及任何有關生辰綱的事,我絕不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