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清河縣，你張家就是王法了嗎？
那這縣太爺要是知道，你們張家...”
聽著馬凱的話，婦人頭上的汗可就流了下來。
伸手指著馬凱，婦人終於做出讓步了。
“你說，賠多少錢？”
馬凱伸出一隻手，婦人尖叫道：“一兩？
門兒都沒有。”
馬凱一仰頭，“冤枉啊，打人啦。
打死人啦，快來人啊。”
婦人的腿都軟了，急忙道：“好好好，你別喊了，一兩就一兩。”
馬凱搖了搖頭，“一百兩，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婦人差點暈倒，心道出門沒燒香，怎麼碰見這種無賴？
“不可能！”
咬著牙，她從嘴裡蹦出這三個字。
馬凱點了點頭，“行，再給你一個機會，要麼，一百兩，要麼，把她賠給我。”
說著，伸手指了指旁邊還處在懵逼狀態的少女。
“這也不可能！”
婦人尖叫了起來，“你就是個無賴，潑皮！”
馬凱無所謂，這是正常操作，不用喊出來。
張家的家丁中，有個年紀大的在婦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婦人的臉色一陣變幻。
“好！”
咬著牙，她瞪著馬凱道：“你個癟三，老孃記住你了。
人，老孃不要了，回去！”
“等等！”
馬凱伸手示意，“籤個文書，口說無憑。”
婦人的臉在抖，一擺手，旁邊有人拿來筆墨紙硯，有人寫下文書，然後婦人摁了手印。
“走！”
文書甩在地上，婦人轉身離去了。
馬凱輕蔑一笑，正打算去撿文書，一指手從旁邊伸了出來，就要去搶。
“啪！”
馬凱直接就是一巴掌，扭頭瞪著那少女道：“你想幹嘛？
你現在，是爺的人！”
少女臉色冷漠，但是卻也不敢再去拿文書了。
“殺生，把文書收了。
以後有人給你買狗肉了。”
殺生最大的願望得到滿足，美滋滋的撿起文書，也不顧手上地油膩，一把塞進了懷裡。
馬凱起身，看著四周的人道：“散了散了，還有誰想掏錢的？”
一聽這話，人群猛然散開。
李忠捂著臉躲在後面，實在沒眼看馬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