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賀一舟開啟門，“這裡就是我上z大那會兒住過的公寓。“渡”搬到b市之前，我一直住在這裡。”
公寓面積不大，暖色調的裝潢，很溫馨。
樓亦水打量著公寓內的環境，問：“我先前聽爸說，你上大學前讓他給你買幢公寓，就是這裡？”
“不是。”賀一舟道：“那時候是打算跟你一塊兒住的，不過當時沒追到你，就沒問他。他擔心我觸景生情，也就沒提過了。這個是我創業之後自己掙錢買的。”
“這麼厲害啊？”
“那當然！”
來之前，賀一舟已經跟負責打掃這裡的阿姨打好了招呼，現在冰箱裡滿滿的食材。
“想吃什麼？”賀一舟問。
樓亦水跟他並肩站在開啟的冰箱前，看得有點眼花，“你隨便做點吧，我都行！”
賀一舟“嗯”了一聲，先把阿姨買來的新鮮的草莓給洗了。
“飯好不了這麼快，你先吃著。”
樓亦水接過他遞來的裝著草莓的玻璃碗，也沒走，就坐在料理臺上看他做飯。
他們待一塊兒的時候，幾乎都是這樣的狀態。
賀一舟專心擇菜，偶爾聽到樓亦水叫他，便張開嘴接受她的投餵。
已經是傍晚了，紅色的霞將天空染得絢爛。
溫馨的小廚房裡，落日的餘暉撒入室內，落下一片暖黃的光。
樓亦水抱著玻璃碗，偏頭看著忙碌的賀一舟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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