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舟這幾天有些苦惱,原因無他,前段時間看到樓亦水背後的紋身,一連好幾天晚上做夢都沒做人,害得他那段時間一看到樓亦水腦子就不受控制地生產黃色廢料。簡直——
畜生!
人家把你當兄弟,你卻對人家起了那樣的心思,不是畜生是什麼?
賀一舟唸了好一段時間的靜心咒才驅走心中那股邪念,那日醉酒被樓亦水啃了一口後,旖旎的夢境捲土重來。而且夢境的內容,比之之前,更叫人面紅心跳!
其實那天晚上他也喝醉了,意識不太清醒,只是迷迷糊糊記得,唇上的觸感很棒,像是果凍,甜甜的,軟軟的。卻又跟果凍不太一樣,帶著點果凍沒有的溫度,總之就是……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他又該冷靜冷靜了。
賀一舟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又忍不住回味,當真……無恥!
嚴子打來電話,約他出來一起玩。
賀一舟:“不去!煩著呢,你自個兒玩!”
他氣呼呼地想,要不是這貨湊的那個局,至於有那麼多事嗎?害得他最近都沒怎麼敢看樓亦水,生怕自己的齷齪心思被察覺。
同時,他又覺得心裡不平衡,明明是樓亦水親的他,他心虛個什麼勁兒?
賀一舟的怪異樓亦水感覺到了,可是每次問起,他總是含糊過去,問過幾次,樓亦水便不再自討沒趣了。
誰知道這大少爺又抽的什麼風?
同樣,成天跟賀一舟廝混在一塊兒的邱應和吳銘也嗅到了一絲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舟哥,你這幾天怎麼了?”吳銘扒拉著碗裡的米飯,腦袋縮著,慫噠噠地說:“明明放假這麼開心的事情,你卻每天頂著一張喪喪的臉。”看著怪叫人害怕的。
賀一舟咬著吸管,對上兩雙目光灼灼的眼,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我問你們一個問題!”
他神色太過認真,吳銘不自覺放下手裡的碗,邱應也挺直了腰背,等著他的下文。
賀一舟清了清嗓子,開頭就是:“我有一個朋友……”
“咳咳咳!”邱應嗆了一口,不住地咳嗽起來,眼淚都快咳出來了。
賀一舟:“……”
接收到賀一舟怨念的目光,邱應忙灌下一口水,壓下喉間的癢意,擺手道:“剛吃的太急,你繼續說!”
賀一舟繼續道:“我那個朋友,經常做夢夢到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舟哥,你夢到了誰?”吳銘脫口而出。
賀一舟:“……”
“都說了,是我的一個朋友!”賀一舟險些惱羞成怒。
邱應沒揭穿他,忍笑著說:“根據弗洛伊德夢的解析,夢最主要的意義在於夢是夢者願望的表達。舟哥你夢……咳,你那個朋友夢到了什麼?”
賀一舟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不自然,兩隻耳朵也一點一點的紅了。
邱應和吳銘對視一眼,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舟哥,你得告訴我們你朋友夢到了什麼,我們才能給他出主意啊!”吳銘眼中燃起熊熊八卦之火。
我操!終於有天仙下凡收了他舟哥了嗎?
“就……”賀一舟頗為不好意思,支稜著兩隻通紅的耳朵,支支吾吾道:“就……那種夢!”
吳銘“嘶”了聲,試探地問:“是我想的那種?”
賀一舟點點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