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目光微抬:“所以,我又得作餌了嗎?”
“你若不願,可待在協會總部,潛心修煉。等到修為大成,再出來。”
張清平喝了口茶:“或者,配合我,化被動為主動。”
“怎麼選,你自己決定。”
沉默兩秒後,許諾抓住了護身符。
“鴕鳥喜歡將頭縮排沙子裡,假裝看不見危險。”
他笑了笑:“我不是鴕鳥。”
從辦公室出來,許諾長舒口氣,眉宇間也有些許憂愁。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當他展現出和老爸類似的修煉速度,這些人自然會有所反應,懷疑那傳聞中得到後就能碾壓同輩修行神速的傳承,在許諾身上。
……關鍵是,傳聞還真沒錯。
靈御玉佩對許諾修行的幫助太大了,沒有它,許諾現在撐死了也就一階巔峰。
說起來,自己父母的死亡,會不會也是和玉佩有關?
但根據現有情報,他們出事的時候,老爸已經是七階靈御了,想要殺他,起碼得是八階,或者是一群七階圍攻。
緩緩攥緊手裡的護身符,許諾的瞳孔中帶著些許寒意。
過去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那許諾一定要查出真相。
然後,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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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許諾回到房間,正在消化秘藥。
忽然,劇院內傳來動靜,傲慢面具四周,雄獅的虛影出現。
這是狩孽會即將開始的前兆,
“最近這狩孽會開得有點頻繁啊,這才一個月不到,就開了三次了。”許諾嘟囔著。
意識沉入劇院,許諾的目光卻是先投向了佩奇。
佩奇的四周,也有一隻巨豬的虛影浮現。
許諾朝佩奇點點頭,和它溝通了一下注意事項。
佩奇能夠理解許諾的很多話,而許諾也不要求它做什麼,只需要和之前的暴食一樣,坐在那裡就可以了。
“哼唧!”
佩奇表示明白。
許諾摸了摸它粉嫩的豬頭,一人一豬同時接觸了虛影。
下一刻,許諾的意識降臨在了神主殿堂。
灰霧籠罩之下,桌上的火焰燃起,點亮了七位狩孽者。
色慾從黑袍下翹著二郎腿,撐著下巴,嫵媚地笑道:“這次怎麼這麼慢啊,怎麼,是有人在被追殺嗎?”
懶惰還是那樣靠在椅背上,忽然,他扭過頭,朝佩奇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