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止戈真沒想到在繁華的京城,二老過的竟是這般的日子,這簡直比將二老直接囚禁起來還可怕。
囚禁起來,心裡至少有個底兒不是。
像如今這般,整天提心吊膽的,更是能磋磨人心。
用完飯,看天色還好,難得來一次京城,不逛逛好像有點兒可惜,畢竟像如今這樣的繁華場景也不知還能維持多久。
出了食肆,一路逛著,街上叫賣的聲音依舊那麼熱鬧,逛了一路花費了不少,這京城的物價還真不低。
不過也是,都是高門大戶的,也不在乎這幾個銀子,等天色一暗,寧止戈就潛入了陳國公府。
偌大的國公府中,只有上房裡還點著亮,其餘的地方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安排了幾個象徵性的守衛。
一個國公府都成了這副模樣,寧止戈都不敢想像二老在上京過的日子有多麼的難熬。
一個閃身,潛進了二老的房中,此時二老正在用膳,身旁邊個伺候的人都未留下,寧止戈設下了隔音的結界之後在二老一臉吃驚中顯露出身形。
“孫女寧止戈給祖父祖母磕頭了!”
“是止戈?是我那走丟的小孫女兒?”國公夫人李英秀當下嘴唇微微顫抖,眼中眨起了淚花。
陳國公寧唯遠確沒有其夫人這般激動。
要知道他的孫女兒如今遠在梁州,怎麼可能一下子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上下打量了寧止戈好一會兒,這莫怕不怕那皇帝又想出來的什麼陰招?
寧止戈有些懵,瞧著祖父這個樣子,好像有些不喜她的出現。
“祖父是不喜孫女嗎?”想著便問了出來。
不過即使祖父不喜她,這回她也得將兩位老人給帶回梁州去。
只是,她心裡到底是有些難過的。
聽聞小來時,祖父最喜歡將她抱在懷裡面逗弄的,這簡直是天差地別,別說逗弄了,祖父臉上那嚴肅的表情,都像她是被人派來的殺手了。
“怎麼會,別搭理這老頭子,乖孫女兒來祖母這兒,讓祖母好生瞧瞧。”李秀英這會兒的眼裡,哪還容的下旁人,一聽孫女這話,就心疼的緊。
被李秀英扯到身旁,寧止戈從懷裡掏出臨走時爹孃的書信遞給了寧唯遠,“祖父,這是爹捎給您的信。”
寧唯遠正在思考這個小姑娘的來意,一聽有信,心中更加疑惑了。
這皇帝現在做戲都做的這麼全套了?
拆開書信一覽,寧唯遠臉色驟變,再抬眼看向寧止戈,眸中微微閃爍,“止戈?況我乘破竹,彼繼覆車,止戈之期,翹足可待,好名字!好名字!”
信中所言相當匪夷所思,如不是有著他與嘯兒特殊的暗號,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咦,這態度怎麼又變了?
寧止戈這腦袋對於文皺皺的詞相不感冒,不過這話聽著是在誇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這名兒還是當初師父撿到我時所取的。”
至於其真正的意義是什麼,鬼知道那老頭兒是否是因為圖方便,於是隨隨便便取的一個名兒。
二老一聽到這兒,心頭都湧起了一翻滋味。
“對了,祖父祖母可有什麼東西需要帶走的,趕緊收收,咱們趁著今晚夜色便出發,有什麼事兒等到了梁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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