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塵,你,夠狠的!不過,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所有的一切,僅僅是剛剛開始,希望接下來,你還會有這樣的幸運。”
景洪邪再次深深的看了週一塵一眼,邪笑出聲,眼中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自信,貌似在和週一塵說,接下來,他要出動他的底牌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週一塵替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舉起了手中的茶杯,出聲道,聲音中沒有任何的火氣,可是,週一塵的話語以及週一塵的動作卻是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意味,充滿了挑釁。
“拭目以待!”景洪邪同樣舉起了手中的茶杯,回敬週一塵道。
慢飲了一口清茶,突然,景洪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視線投向了週一塵。
“週一塵,你猜,接下來,我會你什麼樣的陣仗來對付你呢?”倏地,景洪邪問話週一塵道,神秘兮兮的,貌似已經志在必得,勝券在握,信心滿滿。
“何必猜呢?答案不是已經揭曉了嗎?”放下手中的茶杯,週一塵稍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景洪邪會突然發問。
突然,看著源源不斷從創作之筆空間當中被景洪邪放出來的人,週一塵的視線便投向了巨型透明無形結界當中,緩緩說道。
只見,景洪邪的創作之筆空間當中,出現了一個個服裝各異,氣息完全內斂,彷彿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很是古怪,這些人不斷的湧出。
而且,越來越多奇形怪狀服裝的人仍在從景洪邪的創作之筆空間當中投影到了巨型透明無形結界當中。
當然,這些人看似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的修為,這,僅僅是假象。事實上,這裡被景洪邪放出來的人當中,沒有一個是普通人,每一個人,他們的氣息都是內斂到了極致,這,才給人的視覺上造成了欺騙罷了。
“周兄都看到了啊,沒錯,是已經揭曉了。那周兄你不妨再猜猜,這些是什麼人,為什麼,我竟然會讓這樣一群貌似沒有任何修為來和你對戰,還有為何,我竟然還會一臉的信心滿滿,勝券在握?難不成,我瘋了不成?”
瞬間,景洪邪對週一塵的稱呼便一直在變化著,由原先的“周兄”,到“週一塵”,再變回到原來的“周兄”,招示著此刻景洪邪內心的情緒變化。
然後,再次幫週一塵添滿了杯中的茶水,景洪邪得意的道,一副自傲之極的嘴臉。
“哼,你就是瘋了唄!”週一塵嗤之以鼻,壓根就不屑回答景洪邪的問題,故意這樣說道。
“不,我沒瘋,周兄可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景洪邪當然看出了週一塵的不屑應付,不過,景洪邪卻渾不在意,仍舊恬著個臉詢問道,眼中炫耀的含義太明顯不過了。
景洪邪出動的這一陣仗,乃是景洪邪最為得意,並不認為週一塵有辦法能夠有辦法破得了的這一陣仗,其中的奧妙嘛,……
此刻,景洪邪在開戰之前就和週一塵說上這麼多的廢話,目的,一方面,景洪邪是要打擊週一塵的自信心,讓週一塵未戰先怯,無法再升起抵抗之心。另一方面,景洪邪也是想要向週一塵炫耀。
他如此得意的一局,如此精心設計的一局,如果,沒人和他一起分享怎麼成?
有周一塵這麼一個生死仇敵在,如果,被週一塵知道了他究竟做了怎樣的一個壯舉,相信,那一定會十分的精彩,景洪邪絕對非常樂意看到。
“這有什麼難猜的,這些人不就是……”週一塵故意拖長了音調,沒有在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