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景洪邪,這次,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這次我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機會逃脫。”
週一塵點頭,義正言辭的道,眼睛死死的盯著景洪邪,不再給景洪邪逃脫製造任何可乘之機。
“哈哈哈,好笑,你不給我任何的逃離線會?週一塵,我只問你一句,你,憑什麼?哈哈哈,這,真是我有史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倏地,景洪邪指了指自己,肆無忌憚的大笑著,笑出了眼淚,整個人十分囂張的道,有恃無恐。
見此一幕,週一塵卻是並不打算理會,而是任由著景洪邪一個人在他瘋狂的大笑著,整個人冷眼旁觀著。
“哈哈哈,哈哈哈……”景洪邪依舊在肆無忌憚的大笑著,笑得如同一個瘋子一樣。
良久,突然,景洪邪發現,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笑得這麼猖狂的時候,週一塵和顏月夕兩人竟然沒走任何的回應,一直,都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遂,景洪邪笑不下去了。
“週一塵,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都已經被你們攔住了,似乎,局面對我已經十分的不利,可為何,我竟然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我竟然還能夠如此的有恃無恐嗎?”
終於,忍不住的,景洪邪詢問道,好奇不已。
“這不重要,景洪邪,你究竟憑什麼能夠這樣有恃無恐我不清楚,究竟為何,你竟然如此的囂張我也不想知道。我在乎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我,希望,接下來你還能夠笑得出來。景洪邪,動手吧,這次,哪怕是你想要拖延時間也不管用!”
週一塵並沒有順著景洪邪的話往下走,而是,僅僅是安然的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呃!”景洪邪被週一塵的話給噎到了,這次,景洪邪臉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
週一塵沒有停歇的追蹤了他這麼久的時日,再加上,自己在一路上肆無忌憚,不折手段的行事,按理,在週一塵見到自己,然後在自己無底線的挑釁週一塵的那一刻,週一塵絕對會收不住他的情緒才對。
可為何,由始至終,再見到自己的那一刻,除了冷眼看他,週一塵再沒有其它的動作了呢?這不合理啊,景洪邪弄不明白了。
“嘭!”的一聲,這邊,見景洪邪遲遲沒有行動,週一塵也懶得廢話,在敵人面前,也沒必要糾結什麼紳士風度,因此,瞬間,週一塵便出手。
立時,一記威猛無比的拳頭,週一塵便攻向了景洪邪,雙手連連出擊,招招凌厲,完全就不打算給景洪邪任何的機會和活路。
見此,景洪邪連忙躲閃,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退後著,見招拆招。不時的,找準機會,景洪邪便給週一塵製造一些麻煩,給週一塵迎頭一擊。
“嘭嘭嘭!”頓時,整顆金屬上立刻便炸開了一個個恐怖的大洞,地動山搖,塵土飛揚,週一塵和景洪邪之間,兩人各有勝負。
奈何,打了一段時間,依照週一塵和景洪邪兩人的修為,短時間內,週一塵和景洪邪兩人想要分出個勝負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他們二人都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被對方打敗的。
見此,看著這一情況,景洪邪知道,依照他們二人的修為,哪怕是打上十天,他們估計也不可能分出勝負。遂,突然的,景洪邪開始叫停。
“停,週一塵,依照你我二人的修為,短時間內,我們想要真正的分出一個勝負,將會十分的困難。不如這樣,我們換個方式來決定勝負,如何?”
突然,景洪邪停下來攻擊週一塵的動作,提議道。
“你想如何做?”不由得,週一塵有些心動了,詢問道。
打了這麼長的時間,的確,想要殺死景洪邪,週一塵知道,並不是那麼的容易,景洪邪擁有的底牌非常多,幾乎可以說是層出不窮。因此,他暫時聽聽景洪邪究竟打算如何做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