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不就是大石頭裡面的九劫花之鑰嗎?”頓時,看著於智霖那反常的樣子,週一塵多少已經猜出了一二,淡然的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瞬間,激動得,於智霖的眼睛拼命的瞪大,萬分的難以置信。
這是他隱藏的最大的秘密,原本,於智霖還在糾結要不要說的問題,可現在,這個秘密竟然被週一塵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說了出來。
週一塵是怎麼知道的?週一塵又不會讀心術啊?這個秘密,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知道啊,週一塵絕對沒有道理知道!這絕對不可能!
“你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答案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知道,很奇怪嗎?”淡然的,週一塵平靜的反問道。
“不,你必須告訴我答案,要不然,我死不瞑目。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我是九劫花之鑰的守護者,你怎麼可能知道?”激動得,於智霖大聲的咆哮道,情緒完全就不受他自己控制,整個人狀若瘋狂。
“守護者?”週一塵不解了,疑惑的眼神望向了於智霖。
“哈哈哈,很可笑是嗎?突然有一天,一塊神秘的石頭從天而降,被我於家的先祖現。石頭當中的九劫花之鑰帶有神秘的力量,我們於家莫名其妙的便成為了守護者,只等待有緣人來取走這把九劫花之鑰。”
“為了完成使命,我們於家從最頂尖,最強的家族之一成為了隱世一族,被所有人所遺忘。到了我這一代,於家更是隻剩下我一人。我不甘心,我們於家世世代代為了守護這把帶有奇異力量的九劫花之鑰,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憑什麼,憑什麼到了最後,我們卻要為他人做嫁衣裳,我一定要成為九劫花之鑰的主人。”
“然後,我開始翻看家族典籍,想要找出破除禁錮的方法,根據家族典籍記載,迷夢之果能夠暫時遏制九劫花之鑰施加在我們家族身上的禁錮三天,而九劫花之鑰的有緣人也將會在這幾年出現,守護者的身份將會在我這一代徹底終結。”
“於是,我控制了村裡的所有人,讓周之諾幫我去迷夢森林取得迷夢之果。誰想,暫時擺脫了禁錮之後,我用盡了各種方法,還是無法得到九劫花之鑰。而你卻一眼道破了九劫花之鑰的玄機,竟然還擁有那麼古怪的能力,我還沒開始戰鬥就已經失敗了,多麼諷刺,哈哈哈……”
瘋狂的,於智霖大笑的咆哮道,聲音歇斯底里,面容幾近扭曲,不甘,憤怒,仇恨,貪婪,難以置信……全都在他的眼底閃現。
“瘋了?”聽此,週一塵搖了搖頭。
有些東西註定不屬於自己,強求的結果只會是徒勞無功。沒想到,於智霖為了擺脫守護者的身份,妄想得到九劫花之鑰,竟然算計得這麼深,從他爸媽出現在這裡就開始了佈局。為此,竟然不惜把全村人都算計在內,把他們當做牛羊一樣圈禁,還這樣逼迫他的妹妹,完全就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如果,於智霖能夠安安心心做一個守護者,那麼,他們的家族為此犧牲這麼大,週一塵相信,就算那個有緣人最後真的得到了九劫花之鑰,也會為此而心存感激,會善待於智霖的。
可惜,貪婪是原罪啊!
“不,我沒瘋,你恐怕還不知道,剛剛你竟然能夠道破“九劫花之鑰”這幾個字,我就知道,九劫花之鑰的有緣人就是你。不過,有我在,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九劫花之鑰,哈哈哈……”
突然,瘋狂的,於智霖面容扭曲的道,眼中有著無邊的恨意,幾乎能夠把人給吞噬,已經完全拋開了生死,只為了不讓週一塵得到。
“什麼,我是有緣人?”週一塵指了指自己,被驚了一下,怎麼也沒有預料到,瞠目結舌。
的確,週一塵的確是非常想要找齊五把九劫花之鑰,可是,週一塵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那個什麼九劫花之鑰的有緣人?
如果,他是什麼有緣人,那為何,他竟然在走近九劫花之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感應呢?
若非,周睿恆畫出那塊奇異的石頭,週一塵也不會現,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九劫花之鑰的線索。除非……
瞬間,週一塵懷疑的目光已經投向了於智霖。
“沒錯,是我做的手腳,那又怎麼?現在,就算是你要把我變成人彘,我也絕不可能讓你得到九劫花之鑰。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悍不畏死的,於智霖扭曲的道。
如今,知道了週一塵竟然是九劫花之鑰的有緣人,於智霖早已拋開了一切的顧慮,什麼也不再害怕了。他付出了這麼多,努力了這麼多,卻是在為週一塵做嫁衣裳,於智霖怎麼能夠應允?他得不到的,週一塵也絕不可能得到,他寧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