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的課堂上,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站在講臺上,一板一眼的講著枯燥無味的語法知識。有些男生已經豎起了英語課本,默默的繼續著他們的睡覺大業,對於他們來說,英語老師的聲音就是他們最好的催眠曲。
週一塵神遊天外,還在回想著顏月夕剛剛對他說的話,剛剛,顏月夕隱晦的回絕了他的情意,不過,卻答應了兩人的約定不變,每天她還是會很早的出現在教室,兩人一起復習功課。
週一塵的臉上立刻便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突然,週一塵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砸在了他的頭上,是一隻粉筆。
頓時,班上所有同學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週一塵身上,想要看看週一塵會怎樣應對。
“蕭老師,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週一塵立刻便站起身來,聲音很是平淡,眼神中卻有著怒火。
任誰平白無故的,一隻粉筆就砸了過來也會生氣的。
“週一塵,你上課不認真聽講,我這,僅僅是提醒你一下。下次,你如果再犯,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像你這樣的差生有什麼資格不認真聽講!”中年婦女蕭意媛雙手叉腰,針對著週一塵,趾高氣昂的道。
“哈哈哈!”班上頓時便傳來了一陣鬨堂大笑,很是嘲笑蕭亦媛的行為。
“全部給我安靜,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有哪裡說得不對嗎?”蕭意媛立刻便惱羞成怒的拍打著講桌,怒火中燒的道。
“蕭老師,你當然說錯了,如果一塵是差生,那麼我們班上的所有人都是差生了,你們說是不是!”趙逸風立刻就站了出來,替週一塵打抱不平,然後,他對著班上所有人說道。
“對!”班上的同學異口同聲道,然後,他們一個個的指責著蕭意媛的行為。
“蕭老師,周哥哪裡是差生了,昨天,周哥的英語作業還全對了呢?”
“對啊,周哥那麼有才華,除了他,誰能唱出那麼好聽的《愛》和《我相信》來呢?蕭老師你竟然說周哥是差生,難道蕭老師你不是地球人?”
“蕭老師,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呢?周哥好像沒有做錯什麼事啊,你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拿粉筆丟周哥啊。”
……
蕭意媛當即就面紅耳赤,立刻被她的學生說得下不了臺面,她立即便再次用力的拍打著講臺,大聲咆哮道:“所有人都給我安靜點,課堂上你們吵吵鬧鬧的算什麼本事,有能耐你們的英語成績給我考個高分啊?”
班上的同學立刻便啞了,不過,他們的眼神卻是憤怒不甘的。
不是他們不想認真唸書,而是更年期婦女蕭意媛講的課就像和尚唸經似的,直讓人昏昏欲睡,他們實在是聽不下去。況且,蕭意媛稍有不順意便對學生動輒打罵。所以,對於蕭意媛,班上沒有幾個人喜歡她。
立刻,就有一個學生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蕭老師,如果你的課可以講得和昨晚周哥那樣的生動形象,我們一定可以考個高分。”
“說得對!”班上的同學立刻贊同道。
“嗤,週一塵能講課?你們開什麼國際玩笑,不是我打擊他,如果週一塵能夠翻譯出我們剛剛的所有對話,我立刻就為我剛剛的行為向他道歉,並且以後上課你們想怎樣就怎樣!”蕭意媛嗤之以鼻,很是蔑視的望著週一塵,大放厥詞道。
“蕭老師,你此話當真?如果我可以翻譯出所有對話,你就向我道歉?”週一塵定定的望著蕭意媛,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