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接觸越覺得不像了,尤其是現在,她身上沒有半分姜晚檸的影子,就連最初他認為的五官相似,現在看著也是全然不像了。
她會臉紅、會撒嬌、會使小性子、單純得像個在他羽翼下沒有任何顧忌肆意生長的小孩兒。
“你給我打電話了?”
“是呀,打了兩通呢,都沒有接。後來顧安來接我的時候,我想再打一個,但是顧安讓我別打,怕影響你工作。”
她給他打電話了?
他沒接到,也沒看到有未接來電顯示,通話記錄裡也沒有。顯然,是被人刪除了。他沒刪,那就是姜晚檸刪的。
對於白燁這樣心思多疑慮大的人,幾秒鐘的功夫,他就認識到了這件事的真相。
大概,醫院的醫生也是被買通的,精神病史的病例也是隨口造假的。
白燁將她抱了起來,抱到書桌前就讓她坐在桌子上,自己則站在她面前。“沒有給你買生日禮物,明天補送一個,陪你去逛街?”
“好呀。”她笑著。
手腕上那條手鍊,隨著她將手從他腰間放到他脖子旁的動作,輕輕地晃了幾下。
這也算是他送的禮物,從設計到花錢購買都是他置辦的。雖然是以顧安的名號送的,但歸根究底還是白燁嘛。
男人將桌上的雜物掃開,便將人壓在桌子上。
臨近凌晨,邊城才緩過勁兒,有了點力氣爬起來。
她是聽到主臥房門被開啟的聲音,又發現身旁原本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沒在,才撐著胳膊探著腦袋看過去的。
屋子裡沒有開燈,僅有那進入房間的蠟燭燈光亮著。
藉著燭光,邊城望著走來的男人的身影。他拿著蛋糕,蛋糕上面點了兩根數字蠟燭——23.
白燁走近,在床邊坐下,隨後捧著那大蛋糕遞到她面前,“還有三分鐘就是明天了,許願吹蠟燭。”
這兩年過生日,都是他陪著她一起。
邊城坐起身,將被子往身前攏了攏。對著燭火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虔誠又認真地許了一個願望。
在她吹滅燭火的時候,床頭的睡眠燈亮了。
白燁將蛋糕放到床頭櫃上,“這兩個糖人兒是你捏的?”
“是呀,我是不是很厲害?學了兩個小時就學會了,烘焙師傅都說我心靈手巧。”被人一誇,女孩便傲嬌地抬了抬下巴。
以前她是不會傲嬌的,生活的逆境不允許她有自傲的資本。與白燁在一起三年,在他的保護傘下,她活成了電視劇裡那樣傲嬌的公主。
他縱著她、寵著她、慣著她。
“嗯。”男人轉過身,連著被子一起把人摟進了懷裡,“確實心靈手巧。”
邊城“咯咯”笑了兩聲,“阿燁你猜我剛剛許了什麼願望,我悄悄地告訴你,悄悄地說不會被人發現,願望也會靈驗的。”
“說了就實現不了了。”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白燁注視著她的眼睛,慢慢靠近,吻上她的唇。
“蛋糕還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