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使勁搖頭。
宋元他們帶了香檳過來,她確實喝了幾口。但現在對著韓遇白,她不敢說真話。她孕期間,他對她的飲食把控很嚴格,一絲一毫都要細心照顧著。
好像以前她生過什麼重病,好不容易康復了,所以他要這麼一絲不苟滿心滿眼地顧著。
安然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心虛地解釋了一句,“他們在喝,我身上沾了酒味,我沒有……”
他吻上她,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到底喝了沒有?還吃了蛋糕是嗎?”
安然不善於撒謊,每次一說謊話,眼神就飄,睫毛一個勁兒地抖,眼睛也不停地眨。
往昔她撒謊的時候還會用其他的事情來遮掩,現在懷孕了,腦子轉彎沒以前快了,連遮掩也不會了。
女孩飄忽著眼神,被他攏在懷裡動彈不得。她彆著腦袋不去看他,“沒有喝,也、也沒吃……半月前檢測我身體糖分有些超標,我就沒有再吃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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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遇白捏著她的下巴,又深深地吻了她一會兒。
他低下嗓音帶著幾分誘惑,哄著她,“寶寶,到底喝沒喝酒?吃了糖類甜品嗎?喝了就喝了,吃了也就吃了,我不怪你。”
安然被他蠱惑得有些迷糊,被他吻得也有些陶醉。
她軟癱在他懷裡,還是堅持沒有喝酒,也沒有吃甜品。她忍受不了韓遇白“收拾她”,現在是孕初期他不能直接來,幾次在她這兒點火,她便敏感得身子都麻了。
對於她咬死不認,韓遇白也沒有再利誘威逼。
她含了薄荷糖,他從她那也吻不出酒味兒和甜味兒,其實他沒證據,就是想套她的話。
“是不是累了?以後不能跟著他們瘋玩到凌晨,你是孕婦,需要充足的睡眠。等你生了寶寶身體復原了,想跟他們一起我都不會說你。”
她很好哄。
懷孕之後性子軟了不少,喜歡撒嬌,嬌嗔起來也很憨氣。他只要哄她,她就高興。
剛巧韓遇白又有這麼一個特點——喜歡哄安然。
在韓遇白溫柔嗓音的輕哄之下,安然本就被他吻得迷糊,這下子是真迷糊了。女孩趴在他懷裡,抽搭搭地就認錯:“喝了,喝了三杯香檳。”
“吃了蛋糕,吃了兩個鮮奶蛋糕。”
韓遇白抓關鍵字眼很在行,比如“兩個”而不是“兩塊”。
韓遇白摟著她,帶著人休息,“我知道寶寶一向聽話,按照營養師搭配的食譜來吃飯,也在我的規定之下不吃那些東西。”
“告訴我,誰帶來的酒?誰準你吃蛋糕了?”
“酒是宋元帶過來的,蛋糕是我自己要吃的,我想吃忍不住。”她往他懷裡鑽。
男人食指指腹與拇指指腹互相摩挲了幾下。
宋元。
“我知道了。”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寶寶一如既往的乖,明天我們去醫院做產檢,做完產檢我帶你去逛街,晚上再去海洋公園走一走好嗎?”
“好。”安然趴在他懷裡,就那麼安靜地睡著了。
女孩入睡後,韓遇白輕手輕腳將她放在床上,隨後拿了條熱毛巾,又拿了一件新的睡衣。
用毛巾給她擦了擦身子,又擦了擦腳。
給她換了睡衣,男人溫熱的手掌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現在還不太顯懷,也還感受不到什麼。
他想她這十個月以及分娩當天都平安,只有當她生完孩子身體復原後,他才能鬆一口氣,將懸著的心給放下來。
韓遇白去浴室洗澡。
走去浴室的過程中他給雲端之上的老闆去了一個電話,“從明天開始宋元來雲端之上就直接婉拒。”
“好的韓總。”那邊的經理應著。
旋即韓遇白又給aspire公司的副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將最近公司的一些合作案都羅列出來。把林深管理的那部分也分二分之一過來,都交給宋元去做。
壓著宋元,讓他三個月不能找女人尋花問柳,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