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自然是知道一些內部情況的。
其實現在大家都知道,只是都瞞著安然。說這是補身體的藥,實則就是清除她身體餘毒的解藥。
少夫人的身子被老爺子下的藥給弄壞了,不孕的機率很大。少爺也是不想讓她傷心,所以才讓所有人都瞞著。
昨天早上收到醫生新送來的藥,少爺說這是解藥,按療程吃以後少夫人的身體會慢慢地好。
他們要做的,就是無聲無息不讓少夫人知道任何事情。
“少夫人您要做早餐嗎?”
“嗯。”安然應著,“遇白還在休息,我先做早餐。”
韓遇白一覺就睡到了上午十點。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撈老婆,撈了一下發現撈了個寂寞,安然早就不在床上。
男人坐起身,他捏了捏鼻樑。
手機“叮”的響了一聲,他頭也不轉便將手機從床畔拿了過來,是林深發來的簡訊。
林深:“三哥,我聽席嶸說你吃了那方面的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為了不讓嫂子擔心,你這自我犧牲是不是太大了?就不怕萬一惹了什麼副作用,真造成不育……”
韓遇白髮語音回:“嗜睡。”
從昨晚十一點多睡到現在,將近十二個小時,可不是嗜睡?
林深:“那就好,沒什麼大礙,睡了這一覺也就沒事了。好在你們韓家從小訓練嚴苛,三哥你身體素質好,不然哪裡只有嗜睡這副作用。”
“席嶸說藥已經送過去了,三哥你讓三嫂喝著,隔一個月就找個藉口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韓遇白:“行,一個月後讓林鹿做這個藉口,與小然去做檢查。”
“我們準備下周去度假的……”林深惆悵。
“年初不是才度假回來?”
“上次體驗感不好,這次我是帶著目的去的,想把這三年連本帶利都在度假生活中賺回來。”
大家都是從小長大的兄弟,韓遇白自然是看出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男人,開葷前後就是兩個極端。
開葷前,正經沉著,禮貌又矜貴。
開葷後,當著自己愛的人,那雙眼睛裡除了原始慾望,什麼正經做派都沒有。
對於林深和林鹿的幸福生活,韓遇白也不好打擾,他說:“玩得開心。”
韓遇白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腳從床上拿下來,便踩到一個毛軟軟的東西。
低頭一看,是小白。
小白不是寵物狗,但是它長得非常漂亮,很是可愛。體型就與成年田園犬差不多,但由於它毛多,看起來就大了許多。
安然喜歡在冬天用它暖腳,夏天用它做枕頭,而小白也很享受自己媽媽把自己當成暖爐和枕頭。
它有些怕韓遇白,所以就算媽媽讓它上樓喊爸爸吃飯,它也只敢趴在床邊等爸爸起床,不敢直接跳到床上去喊他。
小白抬起頭,咧著嘴角“哈哈”地朝他笑著,輕輕地“唔”了幾聲。
韓遇白原本是怕狗的,愛屋及烏日漸變成了不怕狗。
從最開始的需要注射過敏性疫苗,看到小白就遠距離走,到現在不需要吃藥打針,能自然地摸一下狗子,也算是韓遇白愛安然的一個細節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