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是貪婪,既想要錢財權勢,又還對韓遇白戀戀不忘。不過既然她對韓遇白還有舊情,那就能刺激她,舒緩一下她心裡這些年積累的不平。
“來晚了不好意思。”韓遇白和宮媚姍姍來遲,男人摟著女人,女人靠著男人,這一幕就是一對完美戀情的畫面。
見韓遇白來,韓曉燕即刻就有了興趣,她打趣道:“遇白你怎麼才來呀,我聽經理說你幾十分鐘前就與媚兒一起進了半壁江山,兩個人不早些來給老爺子祝壽,跑哪玩去了?”
這些年,韓遇白對宮媚的縱容是大家有目共睹,而宮媚恃寵而驕愈發小女人嬌嗔,所有人也都看得見。
“媚兒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沾到裙子上,她愛漂亮,我帶她去樓上的包廂整理了一下裙子。”韓遇白解釋了一句。
隨後男人看向韓老爺子,道了一聲:“祝您壽比南山。”
“遇白你和安小姐真是心有靈犀,她剛剛的祝壽詞也是這一句話。”韓曉燕即刻接了腔,“結了婚前相處了三年,結婚後又相處了兩年,兩個人就算分開了這麼些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默契。”
宮媚當即就不高興了,女人站在韓遇白懷裡,一張小臉氣呼呼,她拉著韓遇白的衣服就開始撒嬌。她先是瞪了一眼安然和韓曉燕,才昂起頭看向韓遇白,“你不可以和她一樣!”
韓遇白也算是寵愛她到了極點,就算是在這麼公眾的場合,席位上這麼多人看著,都是八大家族的人。他也毫不顧忌,就那麼低著身子去安慰討好宮媚了。
“巧合而已,我怎麼可能跟她扯上關係?別生氣了,生氣就不漂亮了。要不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剛剛來的時候見餐檯那擺了一些水蜜桃,你最喜歡吃水蜜桃了。”
宮媚眉眼彎彎,“好。”應了這一聲後,她又斜了一眼那邊的安然,“她為什麼會來韓家的宴會,她又不是八大家族裡面的人,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而已。”
韓曉燕:“媚兒,安小姐是老爺子邀請過來的,你得尊重一些。”
莫說尊重,這三年來宮媚從來就沒給過韓家人好臉色。狐假虎威大概說的就是宮媚這種人,仗著韓遇白寵她,仗著韓遇白是韓家下一任繼承人,仗著韓家的人都給韓遇白幾分薄面。
這個女人就蹬鼻子上臉,對著韓老爺子和韓老夫人稍微恭敬一點,對著韓家其他人,那就是完全沒有半分禮貌。
就說前年在韓氏一族某位長老的孫子的喜宴上,就因為新郎官敬酒的時候不小心潑到了宮媚身上,把她的裙子弄髒了一點點,她便在婚宴現場撒潑。
整個婚宴現場上千人,就那麼看著她撒潑。而韓遇白非但沒有將她拉走,還蹲在她身前給她擦裙子,甚至還脅迫那新郎官彎腰鞠躬給宮媚道歉。
這可是把那位長老氣得要死,最後還是韓老爺子出來打圓場,說了幾句緩解氣氛的好話,讓新郎官道了歉,同時韓遇白也禮貌和解,這才掀過這一幕。
自那以後,韓氏一族上下誰都知道韓遇白寵著那宮家的小姐,那未過門還未訂婚只是雙方家長有了口頭協議的聯姻。寵到毫無底線,無法無天。
甚至好幾位長老都跟韓老爺子談過話,說韓遇白這樣真的要不得。韓氏一族要是真的交到他手裡,若哪一天商界對手把宮媚給綁了,要韓遇白將韓家祖業拿去交換,那廝也許就真去換了。
總之,韓遇白和宮媚已經令韓氏一族上下眾多人不滿。
但他兩這膩歪模樣,正好給了她機會,用來刺激安然。
“……”
聽到韓曉燕的話,宮媚的臉色當即就僵了。她從小也是養在豪門的驕傲小姐,被韓遇白寵了三年,性子愈發驕縱。
“尊重?我為什麼要尊重她?”宮媚看向安然,看了她幾眼之後,愈發心裡不舒服,旋即朝韓老爺子抱怨道:“韓爺爺,您不是選中我做您的孫媳婦嗎?現在幹嘛還把她帶進宴會廳?”
“她再怎麼說也是遇白的前妻,這不是存心讓我心裡有疙瘩嗎?您這樣的做法我不敢苟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逼走了安然,現在覺得我不如你的意,又要藉著安然來逼走我。”
宮媚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上方男人的臉,“遇白,我腦袋疼,我不想在這裡待了,我想回家。”
男人低頭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與她說,“嗯,咱們回家。”
說了這句話後,韓遇白將眸光落在韓老爺子身上,“爺爺,我認為您沒必要把她帶進韓家的宴會廳,如果下一次韓家的宴會她參加了,請您提前讓人通知我,我和媚兒不參加。”
他看向安然時,眼神的噁心與蔑視顯而易見,“做人最好的自知之明,若是到了讓人一見到你這張臉就犯惡心的地步,那你也算是做人都不配了。”
韓老夫人站起身,韓遇白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完全不考慮場合,“你帶著宮媚先走吧,能少說幾句就少說幾句。安小姐只是來祝壽,她都沒有說話,你跟宮媚兩一人一句,不看場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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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曉燕笑道:“遇白哪裡還知道場合呀?只要媚兒心裡不舒服了,遇白也不高興。這要是在韓家老宅,在那小場合裡,我看安小姐都不能平安離開了。”
席位上的其他人也都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出荒唐的戲碼。
“走吧。”韓老夫人催促了一句。
韓遇白也沒有留下什麼好臉色,摟著宮媚轉身就要走。走了那麼一步,宮媚又突然停了下來,“遇白我不走,我為什麼要走啊,該走的是安然。我是韓家正正經經的孫媳婦,憑什麼是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