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遇白都這麼說了,安然隨即也說:“我考上了海城最好的初中,就自己一個人出去求學了。後來又以年級第一考上了海城最好的高中,最後以海城市高考第三進了京城大學。”
“初中的人和事我都不太記得了,高中也記不得什麼,沒有值得去記的東西。”
“沒有嗎?”
安然覺得他刨根問底的樣子有些傻,她笑道:“你做什麼一直問這個?你對我的求學經歷很感興趣嗎?”
“興趣倒談不上。”
韓遇白翻了個身,將人壓在底下,他吻上她,“一週沒見,有沒有想我?”
安然笑:“想。”
“現在都分不清你是在說真的還是假的。”他笑道,“那老公好好疼疼你。”
室內氣溫上升。
陪她走過青春三年有什麼關係?他是她的丈夫,他將會陪她走完這一生的路,等到他們老了,安然回憶起來,也只會記得他與她的經歷。
安然晨起身子有些乏。
窗外的陽光洩進了臥室,將窗簾照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早餐已經不是她來做了。她時常賴床,經常是韓遇白做好了早餐之後,上樓喊她。
安然掀開被子下了床,簡單穿了一套家居服便下了樓。
一股濃郁的香味從廚房的方向飄出來,大概是排骨玉米湯。她最近好像又胖了些,韓遇白說是她的錯覺,他摸起來還是感覺都是骨頭。
女孩走到廚房門框便。
夏日上午的日光金黃,從廚房的窗柩飄進來,落在男人身上。韓遇白就算站在那不動,都像是在拍藝術大片。
他生得太溫柔了,溫柔得不像豪門貴族圈子裡的人。
安然走了進去,站到男人身後,伸手抱住他的腰。女孩伸著脖子偏頭往前看了看,鍋裡的湯正在冒泡。“好香。”
男人右手拿著湯勺,側身低頭看了她一眼,乾淨骨感的手指掃了掃她額前的髮絲。“這麼早就起床了,怕是饞醒的?”
“是啊。”她眯了眯眼睛,“有點餓了。”
他熟練地盛了湯,從烤箱裡拿出新烤的麵包簡單做了兩塊三明治,放進盤子裡。韓遇白往前走的同時,伸手拉住了安然的手,牽著人一起出了廚房。
他解開圍裙後才拉開椅子坐下去。
“你什麼時候會做飯了?”印象裡,韓遇白除了會包餃子,簡單煮一碗麵,其餘的幾乎是不會。
他現在都快變成七星級廚師了。
男人輕咳了一聲,“閒來無事的時候看了些影片,偶爾動手做一做,還挺簡單。也找不到別人試吃,就讓你吃。”
安然低頭喝了幾口湯,她比了一個讚美的手勢。
“我今天上午要去京城大學交論文,和導師商討一下論文的具體情況,請半天假。”
“扣半天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