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後背貼著他的胸膛,男人將她放在懷裡,溫熱的手掌落在她小腹上,給她暖肚子。
“不是很疼了。”她說。
幾年的相處,韓遇白也許比安然更瞭解安然。她但凡說可能性的句子,“不是很難”、“不是很累”、“工作不是很多”,那表示那些東西確實很難、很累、很多。
只是因為安然佛系的性子,她對於所有的事,除了喜歡就是不討厭,所以她一般不會將事情說成兩個極端,非愛即恨,疼與不疼這樣的。
他將她摟緊了些。
試圖說話來分散她的注意力,“皇庭娛樂初七開始上班,你什麼時候去墨爾本?”
安然想了想,放了一個不長不短的春節假期,與韓遇白的關係更進一步,令她都無暇去想別的。這時韓遇白說起來,她才想起過些天她要陪黎相思去墨爾本拍戲。
“大概是年初十,黎小姐這部電影需要拍一個多月,拍完戲從墨爾本回來應該是三月下旬了。”說起三月下旬,安然便想起了京城大學的海棠花,“我以前在京城大學上學的時候,每逢三月下旬,海棠樹就開始抽芽。”
“到了五月份,特別好看。我聽學校的人說,如果在海棠花盛開的時候在樹下漫步,情侶就會得到祝福。每一年都有許多情侶信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也是京城大學畢業的,不如五月份回趟母校?”他弓下身子,伏在她耳畔,“我們也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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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沒有說話,那耳廓漸漸紅了。
韓遇白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恍惚間總讓他有一種他被她放在心上,埋在感情深處的溫柔感。
——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沒有胭脂的年代,女孩的臉只為心上人紅。後來有了胭脂,便分不清是真情還是假意。
安然是個單純的人,就算她為了錢跟宋怡做交易,但這不代表喜歡錢的女人就不純粹。
韓遇白覺得,她是真情。說不上對他有多愛,但應該是有幾分傾慕的。
男人起了身,將懷裡的人壓在身下,他伏下身子吻上她的唇,溫柔繾綣。
他動作溫柔,安然很是順著他。當男人的吻從她唇角落到脖頸時,她配合地偏了偏頭,但還是提醒了他一句,“遇白我還在生理期……”
“知道。”他的臉埋在她的肩窩裡。
韓遇白直起身,凝著身下女孩的臉。她的眼睛通透,臉紅時那雙眸子宛如裝下了最是溫柔的星辰大海。
他看著她,她亦望著他。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好一會兒,似乎是互相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有時候安然感覺,與他相處久了,或許她比他更瞭解他。他很多時候的內心所想,一個眼神她就能看出來。
女人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後背微微離開床鋪,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韓遇白閉上眼,伸手摟住她的身子,回吻。
安然忘了自己是怎麼睡著的,腦子清醒的時候便只記得他溫柔地吻她。沒有額外的心思再分給因生理期帶來的身體上的疼,一切的潛意識都注入進他的溫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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