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還沒答應，就被幾個服務員拉著上了二樓。
來回幾趟折騰，安然一共換了六條裙子，最後宋怡幫她選了一條淡藍巴洛克式禮服。
宋怡將一張銀行卡遞給櫃姐，“腰身的地方再改小三厘米，之後送到……”她偏頭看向安然，“然然你住在哪裡呀？”
安然：“牡丹莊園公寓2棟507.”
“嗯，記得要在後天下午之前改好送過去。”宋怡提醒。
櫃姐刷了卡後，雙手遞呈將卡還給宋怡，“好的夫人，您慢走。”
宋怡拉著安然往店鋪外走，“然然，後天下午六點我去你的公寓接你。你今天下午沒有工作，陪我逛街好不好？”
安然看著她，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點了點頭，“好的夫人。”
她們去了十五樓的女牌店。
門口的服務員見宋怡來，便立馬應了過去，看起來宋怡是這裡的老顧客了。
“姐姐今天想買點什麼嗎？”服務員跟在宋怡身後。
女人拉著安然一起坐了下來，她掃了一眼不遠處鞋架上幾十雙款式不同四季應有的鞋。
服務員：“都是新來的款式。”
宋怡看向安然，“然然，你覺得哪一雙好看？”她一面說，一面將安然推起來。服務員也趁機附和著拉了安然一把，將她拉到鞋櫃前。“小姐，這是本店這一季新款，都很適合年輕女孩子穿。”
宋怡拿起一旁的雜誌開始翻閱，翻了幾頁後，她以為安然應該選好了。抬眼看過去，卻發現安然還站在鞋櫃前，一動不動。
女人放下雜誌起了身，走到安然身後。她看安然的時候，安然也正好偏頭看她。
女孩抿著唇，一臉無辜。蹙著眉頭，彷彿被趕鴨子上架，強她所難似的。
宋怡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笑道：“然然跟我真投緣，果然都喜歡買鞋子。服務員，把這鞋櫃所有的鞋子都包起來，都拿37碼，全部送到牡丹莊園公寓2棟507.”
安然瞪圓了眼睛，“夫、夫人……”
還沒等她說完，宋怡已經結賬刷了卡。而後又拉著她的手，去了對面的店鋪。
入眼，是琳琅滿目的包包。
如之前一樣，宋怡進去後便坐下看雜誌，將她拉到一扇高櫃前，又讓她面對一整面牆的包。
安然立在那，恍如雙腿灌了鉛，動彈不得。
她在娛樂圈三年多，雖然沒買過名牌包，但還是見過不少。此時此刻，望著這一面牆，她覺得她靠自己那點工資，這輩子都買不起這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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