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你怎麼幫外人不幫自己男朋友?”
女孩轉過頭看著他,“商場里人這麼多,韓遇白怎麼說也是新晉影帝,自帶流量。他冒著破壞形象的風險也要打你一拳,肯定是你做了什麼。”
“我……”男人頓了一下,好像是想起什麼了。“……我那時被安然氣到了,揚手想打她,但及時停住了沒打。他可能看到那一幕,誤會了。”
聽到這句話,韓青青步子一停。“你想打安安?”
看得出韓青青生了氣,白瑜先一步服軟,他低了低頭,解釋:“不知道是誰跟安然說我欺騙你的感情,這女人剛剛訓得我像條狗似的。我是白家子孫輩獨苗,從小養尊處優慣了,除了你之外哪有人這麼說過我?一時間衝動,後來還不是想著你就沒動手了。”
韓青青眨了眨眼睛。
她望著白瑜,又眨了眨眼睛。
她鬆開白瑜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望著他,心虛地吞了兩口口水。
可不就是她自己那天晚上為了讓安安喝酒,找的藉口嗎?所以安安為了給她出氣便來訓斥白瑜,白瑜一時間沒忍住就揚起了手,剛巧又被走來的韓遇白看到了。
安然是韓遇白的助理,韓遇白自然護著,於是就把白瑜打了。
追根究底,是她讓白瑜捱了這一拳。
“那、那個……是我和安安說,你是個渣男,所以她、她……”
視線中,原本服軟認錯的白瑜臉色一僵,旋即便沉下了臉。韓青青嚇得立馬就要跑,男人三步並作一步走上前將她抓住。
扛在肩上。
“韓青青你吃飽了撐的?四處抹黑我!”
韓青青頭朝下,無力掙扎。
女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只要男人哄著,智商就會為零。但只要兇一下,智商瞬間一百八。
被白瑜這兇巴巴一聲吼,韓青青那顆愧疚想要道歉的心頃刻間沒了。
她揪著他的衣服,在他大步往外走的過程中不停地說:“一個星期前在星巴克咖啡廳你看了一個女人足足三十秒鐘,我冤枉你了?”
“半個月前你給我買的那杯幽蘭拿鐵沒加糖,我明明習慣喝加糖的,你因為看旁邊一個小姐姐忘了加糖,我冤枉你了?”
“白瑜你就是渣男,花心大蘿蔔,還用得著我四處抹黑嗎?京城上流圈子誰不知道白家的小少爺,風流成性?”
車門開啟,白瑜將她塞進後車座。緊跟著,自己也鑽了進去。
車內沒有燈,白瑜看著她,看著她氣得鼓鼓的臉,看著看著便笑了。“看美女是男人的本能,我已經在改了。看了二十三年美女的習慣,你也得給我一個時間去改呀。”
他往前挪了挪,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兩年前被你勾到手,我不就圍著你一個人轉?半個月前幽蘭拿鐵那次我要解釋,那可不是看美女,而是看到了伯母。”
“我還沒來得及讓服務員加糖,你就拉著我跑了。”白瑜嘆了口氣,“我也挺難的,明明是正牌,卻被你弄得我見不得人。”
他垂了垂眼,又嘆了口氣,“我今晚平白無故被人打了,罪魁禍首是你。你非但不關心一下,還兇我。”
“我沒有兇你。”韓青青往他那挪了一步,伸手撫了撫他委屈的臉。“開車去你的公寓,我先幫你上藥。你不是最驕傲你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