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先前替成兄療傷時,我觀成兄已破入先天,為一方宗師,不知如何會落得如此面貌?”
這個問題不單是蘇沫,唐孟和初一也十分好奇得緊。
成彪也不避諱,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原也不算是什麼隱秘,如姑娘不嫌棄成某嘮叨,成某自是願意替姑娘解惑的。”
“不嫌棄不嫌棄!”蘇沫脫口而出道,不過下一刻便反應了過來,忙補救說道“哎,想來能把一位先天宗師折磨成這般模樣的,其中必定有許多傷心、無奈的原委,要不然不說也是無妨的。”
“嗨,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都是我自家修習不爭氣。”說著,成彪又道
“這事兒原是說來話長,當日我得姑娘授法,與姑娘一別後,卻是尋了一處清淨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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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每日練功習武,以期有朝一日能成就先天,將那無憂斃於掌下,一雪前恥。”
聽到這裡,唐孟不由出聲道“照前輩如是說,如今前輩境界已破當是好事才對,又如何淪落至這番光景?”
成彪無奈地苦笑
“境界得以突破自然是好事,可我卻自不量力,一成就先天就去尋那無憂,卻沒想到那無憂也突破到了先天之境。
我與她數次交手,她都不是我的對手,但狀態很不正常,我也不敢逼迫過度,所以一路追逐至這附近,卻不想在最近的一次交手時,那女魔頭忽然功力大漲,將我打得體無完膚...”
說到這裡,成彪停了下來,因為後來的事情蘇姑娘他們應該不用說也猜得出了。
蘇沫心道“當日我傳了一部假功與無憂,莫不是整個兒給她練成了?不然如何如此快就晉入了先天大關?至於狀態很不正常...那恐怕是練功練出來的後遺症。”
想到這裡,蘇沫深覺這事兒與自己有干係,一時間愧疚不已,說道“說起來,我與那無憂還有一番緣法。如今她修為突破,恐怕會為禍一方,亦有我之一份責任。
若沒遇見倒也罷了,如今既遇上了,很該為武林、為天下除此大患。”
成彪身在江湖中行走,亦是對蘇沫而今的成就有所聽聞的,當下心中便是一喜,說道“姑娘若是出手,那定是十拿九穩,諒那女魔頭插翅難逃!”
唐孟接過話道“那是!沫沫出手對付一個無邪仙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說不得還得看看她經不經得住沫沫一掌呢!”
被他這樣一說,蘇沫直接鬧了個大紅臉,她難道有這麼暴力?
“孟兒!你說什麼呢?莫不是在你眼裡,我竟然兇殘至如此?”
唐孟顯然求生谷欠極強,連忙說道“不不不!沫沫你聽錯了,聽錯了...”
蘇沫也懶得和他糾纏,乃朝向成彪道“成兄,你可知道那無憂現在何處?這廝已成了氣候,若再放任之還不知會惹出多大禍端。”
成彪笑笑說“姑娘所言在理,那女魔頭而今是越發不能用常理來看待了,講話行事均與常人有異,說不得哪天便發作起來...”
這話一出,幾人的神情都不由正了正。
蘇沫更是堅定了決心,身為先天高手的她太清楚一尊先天宗師的破壞力有多大,亦知道放任一尊原本就亦邪亦正、現在更隨時可能會失控的先天不管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那一定是一場空前的災難!
“成兄!你知不知道那無憂身在何處?若是知道,事不宜遲,當速速領我前去!”蘇沫的聲音裡也帶上了一絲急躁。
成彪道“我雖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但我卻有辦法將她引出來。”
恩怨糾纏這麼久了,自然是有一些迫使對方現身的法子。
因又說道“敢叫姑娘知道,如今不但是我谷欠除之而後快,她亦谷欠除我而後快,若以我為誘餌...”
言下之意那個女魔頭想殺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讓我去作誘餌吧,一定能把她給引出來的。
蘇沫卻是覺得此法有些冒險,更有些麻煩,因問道“可能確定她大致在什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