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之中,蘇沫除了逗唐孟這隻“小奶狗”之外,就是思索婉清和南蠻國的事情。
這日午後,唐孟道“沫沫,你怎麼了,這幾天一直心裡藏著事兒似的?”
蘇沫見他是真心關心自己,撐著笑說“沒什麼,我只是擔心婉清走遠了,咱們追不上。”
唐孟道“都是老天爺不賞臉,不過這大河也就是今日才解封的,咱們過不來的時候,她也肯定過不來,想來至多也就比我們早走幾個時辰。”
蘇沫心煩意亂,只笑了笑並不言語。
唐孟又說道“這大河以南景色與京城竟頗為不同,真真是好。對了,沫沫,我們先尋一處客棧落腳如何?”
蘇沫微一沉吟,道“也好。”即同唐孟兩個人牽了馬,住進了一家寬敞的酒樓。
晚間不知何故,唐孟取了玉簫,坐在樓頂的屋瓦之上吹了起來。蕭聲幽咽,與皎潔的月光十分相配。
突然蕭聲中傳來一陣撫掌聲,原是蘇沫悄悄站到了他身後,笑說“好曲,好興致!如此良辰美景,怪不得孟兒。”
同時她又不禁感到惋惜,這隻“小奶狗”若生在她前世,僅憑這一手吹奏玉簫的技藝便能俘獲無數人的心。
但她卻沒有發現,月光下的她周身彷彿鍍上一層銀色的光輝,美得無法無天。
唐孟整個看痴了,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來了?”
蘇沫半開玩笑道“怎麼,這地兒是你開的?我竟來不得了?”
唐孟忙說“不是不是,要是我開的,肯定盼著你來。”
這小子反應夠快!
蘇沫略吃驚,不過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意思,轉口問道“怎麼突然想到這裡來?”
唐孟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就是出來的這些天發生了好多的事情,心裡有些不自在。便想起在小時候母后教我的曲子,母后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吹吹,會好很多。”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已有些發抖“可是...為什麼我現在還是心裡頭難受呢?”
蘇沫聽了,一下子就想起了上輩子讀大學剛離開家的自己。
那個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吧?第一次離開家鄉,來到一個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多多少少會有不適應。
相比於當時的自己,這小奶狗真是好太多了呢。
她不禁笑道“孟兒,第一次離開京城就跟著我經歷這些,你的表現真的很好。”
“至於難受...剛離開家鄉,離開熟悉的人,不習慣也是有的。等喜歡了就好了。”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成長這種事情呢,還是得當事人自己慢慢琢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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