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行動告訴了蕭家人,我說的話總是能夠兌現的!”葉白輕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即便蕭家人知道蕭西樓是我殺的,也不會把你如何,不是每個人都是蕭西樓,不至於把氣都撒在你的頭上!”
深深吸了口氣,溫香香不動聲色的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她道:“你怎麼辦?殺了蕭西樓可不是小事,蕭家一定會震怒,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你,你的處境會更危險!”
葉白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殺蕭西樓,蕭家就會放過我了嗎?現在不是蕭家不肯放過我的問題,而是我壓根就沒打算放過蕭家!”
葉白嗤笑一聲:“蕭家太自大,自大的結果往往都是覆滅!”
“那你算什麼?比起自大,誰能比得過你?”
溫香香問道,頓了頓自問自答:“我知道,你肯定又想說你是自信而不是自大,但自信過頭了,不是自大是什麼?”
“很顯然,我現在的所作所為離我自信的底線,還差了十萬八千里,當我真正開始自大的時候,那一定會是讓無數個豪門家族恐慌的時候!”葉白淡淡道。
溫香香啟動引擎,但並未踩下油門,忽然又再次熄火,她默然道:“葉白,你說我是不是個害人精?如果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你不會闖入我的生命,你也不會和蕭家結怨,也不會死人。”
葉白歪頭看了她一眼:“沒有那麼多如果,人活著最大的驚喜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許你可以把這當成是你的命!但話說回來,沒有我的話,你恐怕早就死了!”
“或許吧,但死了也未必是一件壞事。”溫香香慘然一笑。
“啪!”這句話音剛落,她的美臋側面就被一隻手掌狠狠拍了一記,溫香香低呼一聲,嗔怒的瞪著葉白:“為什麼打我?!”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欠了我這麼多,想死了一了百了嗎?可沒那麼便宜的事情,我的債還沒收回來呢,給爺好好的活著!”葉白瞪眼回去。
一句話,說得溫香香複雜難言,她怔怔的看著葉白,嘆了口氣,眼中有著一絲痛苦道:“葉白,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你到底想讓我怎麼面對你?對我最好的人是你,對我最殘忍的人也是你!我到底該感激你,還是該恨你?!”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就一直恨著我吧,我不需要你的感激,那玩意太沉重了,每當你心中的恨意在動搖的
時候,你就想想我混蛋的一面!”
說著話,葉白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讓溫香香有些心慌的弧度,他伸出手,勾著溫香香那潔白的後勃,把她的腦袋拉了過來:“例如我現在要對你做的事情,應該足夠讓你恨上我很長一段時間了!”
“你想幹嘛?”迎上葉白的目光,溫香香心慌意亂,眼神不斷飄忽閃躲,不敢去與之對視。
葉白輕輕一笑,一口熱氣吐在了她的耳根上:“你說呢?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還能做些什麼?”
溫香香強裝鎮定,冷笑道:“你不還很嫌棄我嗎?是你說的,你喜歡完美的事情!”
葉白笑意更濃:“我是說過,但我沒說過除了魚水之歡外,不能做別的事情啊,例如我們上次的賭約?!”
聞言,溫香香的嬌軀狠狠一顫,臉色都出現了慌張,她當然清楚的記得那個賭約——賭蕭南樓打來的電話!賭注是一個口活!
這是讓她羞憤無比的賭約,只是她抿著嘴唇,死不言語。
“看來你似乎並不想去回憶,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醉人的體香傳入他的鼻尖,就像是某種催情濟一般,讓他的體溫上升,眼神中都出現了一抹難以抑制的火熱。
盯著葉白,溫香香像是要被葉白眼中的熱度給融化了一般,她的身軀在顫抖,她的內心在掙扎,她再次嘗試到了下午那種讓她難以忍受且難言的莫名感覺,她像是觸電,嬌軀狠狠顫動著,她眼中有著慌亂,有著羞憤,但她就像是認命了一樣,竟沒有去反抗,或許是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就沒那麼牴觸了吧?因為她很清楚,即便她抗拒了又能如何?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葉白玩把著,就像是在悉心呵護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陣陣的電流感快要讓溫香香失去了力氣,她幾乎要伏在了葉白的身上,她那張美奐絕倫的臉蛋上紅暈密佈,她的鼻尖都沁出了汗珠,她的呼吸都變得既不平穩,似急促,似濃重!
“混蛋,別再說了。”溫香香聲音沙啞的說道,太過羞憤,生怕被車外行人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幕。
或許是因為環境的更不安全,又或許是因為葉白突如其來的溫柔。徒然,溫香香禁不住發出了一道似痛苦似難受的低吟,她的身軀如點選一般的劇烈顫動了一下。
“如此敏感?”葉白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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