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杜夭夭輕描淡寫的問道。
“五點二厘米口徑狙擊穿甲彈,擁有極高的彈道穩定性和穿透性,從你脖頸上的彈痕能看得出,這枚子彈是因為某種外力干擾的因素,而稍偏了些許彈道!”
葉白笑吟吟的說道:“昨晚是陰天,中海的風很大,我沒猜錯的話,正是這種天氣救了你一命,不然這枚子彈在射殺你貼身保鏢的同時,一樣能射殺你!”
“這都看的出來?”杜夭夭訝然的打量了葉白一眼。
“千萬不要小瞧了我的軍事素質,如果這一槍是我來開,你必死無疑!”葉白咧著嘴角。
頓了頓,他又說道:“這個杜霖,也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這樣一個狙擊高手,看的出來,他是有多想置你於死地啊!”
杜夭夭冷哼了一聲:“彼此彼此罷了,我們誰都知道,我們兩隻要有一個人死去,這一戰,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平息!這是最簡單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唯一方法!”
“是啊,你們二者死其一,對青幫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至少不會再如此動亂下去,還不知道以後要死多少人呢。”葉白輕笑的說道。
“葉白,你正好沒事,從現在開始,你留在我身邊,保護我!”杜夭夭看著葉白,冷不丁的開口說道,說的輕鬆簡潔,殊不知,這句話是她醞釀了多久才說出口的。
葉白斜睨了杜夭夭一眼,失笑道:“你身邊那麼多高手,還需要我保護你嗎?紅衣就不說了吧?除此之外,我還感覺到幾個強者的存在,這個陣容,一般情況下,能保你無憂!”
杜夭夭卻是凝眉搖頭,說道:“很多時候,還是有很多情況難以防範的,例如昨晚那樣?我不放心,只有你陪在我身邊,才能讓我踏實!”
葉白砸吧了一下嘴唇,思考了一下,便道:“你這娘們的命是挺重要的,看在你作用很大的份上,我就再為你當牛做馬一次吧。”
聞言,杜夭夭暗自鬆了口氣,在葉白點頭的那一剎那,她的心就踏實了很多,葉白就是具備這樣一種魔力!
在不知不覺中,車隊安安穩穩的駛向了中海市郊,在一座很大的古舊庭院外停下。
葉白跟杜夭夭兩人走進院子,這裡真是嚴墨的住所,兩人今晚也是來拜訪嚴墨的。
三人見面,還是那個廳堂,還有那張熟悉的茶桌。
這次,嚴墨沒讓葉白泡茶,而是親自掌茶,以待客之道招待葉白。
嚴墨跟杜夭夭兩人分析了一下最近的形勢,葉白在一旁沒有插嘴,安靜的聽著。
這爺孫兩聊了很長時間,嚴墨話不多,但每一句,都是對眼下形勢一針見血的獨到見解,讓杜夭夭受益良多。
“葉白,這次你真是唱了一場讓人驚豔的戲給我看啊,林守拙竟然都被你策動,我都不得不對你伸出大拇指,為你驚讚!”嚴墨轉頭看向葉白,笑道。
葉白聳聳肩,說道:“沒辦法啊,誰讓我就是這種勞
碌命呢?杜夭夭這娘們做不到的事情,我總得想盡辦法去做吧?難道真要看著她橫屍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