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
這個時候,杜霖開口了,對葉白問道:“我問你,你是以什麼名義來祭拜我父親?”
不等葉白說話,杜霖便再次說道:“如果是以外人的身份,你根本沒有資格走進這裡,更沒有給我父親上香的資格!”
“如果你是以夭夭未婚夫的身份,那麼必定以兒女禮法待之,披麻戴孝三跪九叩都不過分!可你卻一樣都不到位,你這是對我父親的不敬!我想不止是我們,整個青幫,都沒人會坐視不理,任由你目中無人!”
杜霖字字鏗鏘,字字如針,字字紮在葉白的關鍵要害!直接就把葉白擱置在了一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位置……
“沒錯,這種行為,在我們青幫,就是大逆不道,葉白,你今天必須要給一個說法了!不然,你沒有資格待在這裡!青幫不會認你這種女婿!”
坐在太師椅上的長老閣長老之一莫古槐開口了,還不忘斜睨嚴墨一眼:“你覺得呢?嚴長老!”
嚴墨沉了沉臉色,沒有說話,顯然,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反駁,只有看看葉白有什麼應對之策了!
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葉白今天真的是給自己走了步死棋啊!
環視一圈,葉白失笑了起來:“本來,孝在心中,何必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我能第一時間從杭城趕來,已經足夠證明我對這件事情的重視了!任何形勢,都沒有心意重要!”
頓了頓,葉白目光掃過莫古槐,旋即落在杜霖母子的身上,緩緩道:“不過,既然今天你們非要抓著這件事情不放,那我便給你們一個說法就是!”
“我的出身背景,在座的想必都清楚吧?我的爺爺是誰,你們也都應該知曉!”
葉白心平氣和的說道:“我爺爺走的時候,我重傷在身,沒辦法送他最後一程,也沒能盡到孝道為他披麻戴孝!這個世上,最能讓我披麻戴孝的人,我沒做好!你們認為,還有其他人可以讓我披麻戴孝嗎?那是對我爺爺的褻瀆,也是對他老人家的不敬!”
“我發過誓,這輩子,不到老爺子墳前叩拜祭奠,絕不會跪在任何人的面前!”葉白的聲音不大,但足以傳徹在整個靈堂之中。
頓了頓,葉白環視了一圈,凝視著杜霖的母親,道:“你覺得,是杜雲龍的份量重,還是我爺爺的份量重?今天你們讓我跪他,為他披麻戴孝,那我爺爺算什麼?”
“或者你們在座的都認為,杜雲龍大過了我的爺爺?那位戎馬一生馬革裹屍的功勳老人?”葉白聲音拔高,鏗鏘恢弘,在質問!
這話,力道十足,在靈堂內迴盪難平,而說有人聞之,無不神情變色!
葉白這話說的可夠重了,這個帽子扣得也太大的,跟逝去的葉老爺子作比較?誰有那個份量與重量?那可是仙逝之後,都要舉國皆悲的碩果級人物啊!
全場鴉雀無聲,竟沒有一個人敢反駁哪怕一句,就連長老閣長老也不敢!
因為牽扯到了那位老人,足以讓任何人提起都肅然起敬、不敢有絲毫不恭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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