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如果求饒有用,那麼地獄的油鍋用來幹什麼?
葉白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他不等鄧國豪繼續話,手中的毛巾狠狠一甩,就準確無誤的抽在了國豪的臉上。
登時,一道刺目的血痕出現,隨即葉白又甩了一下毛巾,毛巾纏住了國豪的脖子,葉白硬生生把他拽到了身前,揪著他的頭髮,把他拖出了水池。
鄧國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是鄧家二爺怎麼樣?你是鄧家頂樑柱又怎麼樣?我今把話放在這裡,中海鄧家,我遲早要讓它覆滅,這一,不會太遠!
至於你和鄧家背後的青幫,人人忌憚,但是我葉白偏偏不信邪!青幫的水很深,可我葉白偏偏生就是一條過江猛龍,我就喜歡攪得深潭風生水起,雲雨顛覆!我和杜霖鬥,最終鹿死誰手,那可不一定!當然,有一點能夠肯定,你鄧國豪,是看不到那一了!
葉白低睨著難以呼吸的鄧國豪,陰沉無比地道。
鄧國豪的脖子被毛巾緊緊勒住,他的雙腿在地面奮力蹬動,雙手死死抓著脖間的溼毛巾,但就是不能讓自己那種窒息的感覺減緩。
葉白用一隻手勒住毛巾,漸漸加力,看著已經臉色發紫,眼球泛白的鄧國豪,他冷漠道:鄧國豪,在我眼裡,你就是一隻井底之蛙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面對什麼樣的敵人。我是誰?你知道嗎?豈是你能夠隨便觸怒的?殺死你,真的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毫無挑戰性!葉白麵無表情的道。
呃呃……鄧國豪的喉嚨不斷蠕動,但只能發出嗚咽聲,其他什麼都做不了,幾秒鐘過後,他掙扎的力度越來越了,他的眼球泛白的頻率越來越多了。
直到最後,他徹底失去了動彈的力氣,瞪著一雙渙散無神又極不甘心的眼睛,在葉白的眼皮子地下活生生的斷氣而亡,死不瞑目!
葉白的臉上毫無波瀾,他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根菸點上,輕輕吸了一口!
殺人對他來是家常便飯,只要該死的人,他殺起來都毫無壓力,即便對方是鄧家二爺又怎麼樣?即便是杜霖的忠誠走狗又怎麼樣?殺了便是!
葉白相信,一旦鄧國豪的死訊傳開,鄧家一定會炸開鍋,會暴跳如雷,會震怒無邊,但那又如何?葉白心中平靜如水,感覺不到絲毫恐慌!
他有絕對的把握,把鄧家的怒火壓制下去,讓這個中海準一線的豪門望族,敢怒不敢言!
抽完一根菸,葉白才站起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會所大樓。
穿過一條街道,葉白撥出了一個號碼:杜夭夭,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南環北路春雨茶莊,杜霖和那兩個人都在,身邊還有幾十號人馬。女人清冷的聲音傳來,雖然儘量壓抑著情緒波動,但是葉白還是能聽出杜夭夭聲音裡的一絲顫慄。
那是緊張、期待、興奮、震撼!
因為今晚葉白殺鄧國豪只是開胃菜而已,真正的硬菜,是兩個讓杜夭夭忌憚不已的高手!
葉白,你就一個人去?不需要我給你增派人手?杜夭夭問道。
人手方面哥們我自有安排,你就不用操心了。杜夭夭,今晚哥們要是能把那兩顆獠牙給你拔了,咱們添點彩頭,跟哥們來一炮怎麼樣?葉白咧嘴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