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棗莊,日軍精銳小隊被全殲,武器彈藥丟失,這件事震驚了整個師團部。
第8師團指揮部,前田利為中將氣的拍了桌子,指責部下們都是廢物,在指揮部內大發雷霆,嚇得十幾位少將大佐們是瑟瑟發抖,乖巧的立正彎腰等待耳光的懲罰。
啪啪啪啪啪——
一眾將佐是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看著前田利為,心中坎坷。
由於朝香宮鳩彥王封鎖了大量損失兵力的訊息,以至於日軍內部並沒有人知道,是以從侵華開始人員損失的還不是太多。
尤其是一百名日軍就能追殺的幾十萬幗軍狼狽而逃,更加助長了日軍的囂張氣焰。
七十名日軍精銳小隊可以幹掉七千人的一個旅級編制,這樣看問題的話,前田利為又怎麼能不發怒?怎麼能不視為恥辱?
“傳令下去,封鎖棗莊,不惜一切代價搜捕支那軍人,反抗者殺無赦。”
“哈依!”
命令很快就傳達下去,棗莊通往各地的交通要道都被全部封死,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可就是這樣也未能留下龐統一行,實在是間諜衛星太牛逼了,日軍的動作總是慢了一拍,可謂是一步慢步步慢。
可這一網下去也不是沒有收穫,倒黴的丁陽被日軍抓捕了。
丁陽帶著幾個警衛打扮成了百姓,一路上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到了棗莊,卻是一頭扎進了日軍的大網裡。
“這人手上有厚厚的老繭,這是經常握槍磨出的,拿下此人。”
“八嘎呀路,我這邊也有幾人是同樣的情況,他們都是支那軍人,統統帶走。”
丁陽的一顆心沉入了谷底,他被帶到了審訊室。
“哪裡人?”
“東北人。”
丁陽是東三省講武堂的學生,曾經在東北服過役,對東北話特別的熟悉。
“不對,你是廣西人,說話的時候帶有輕微的廣西語音,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知道。”
“吆西,你滴很好。”
日軍沒有二話,將丁陽綁在了十字架上,然後將他平躺放下。
丁陽的心沉入了谷底,有些恐懼起來,本以為自己是個爺們不怕死,可事到臨頭他又有些害怕起來。
看到丁陽的緊張,日軍少佐露出了一切都在掌握的笑容,以他多年審問犯人的經驗,面前這個人害怕了。
“說不說?”
丁陽不語,冷冷的看著日軍少佐。
“給他行刑。”
便見兩名日軍士兵拿來了一疊紙和一桶水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的丁陽徹底心神失守起來,恐懼的尿了褲子。
“行刑。”
“別,別動手,我……我說。”
說完這句話,丁陽緊繃的神經輕鬆了不少,只感覺渾身繃直的肌肉都放鬆起來,說不出的舒服。
“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