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第一天佔領泰山城就屠戮了近半的百姓,俘虜了五千多女人,將她們當成了慰安婦,被看押起來。
誰要是不聽話,那就是個死,絕無第二條路可走。
第二天慎太郎就在城內建造起了戰俘營,今晚有一批幗軍戰俘要被押送到此地,慎太郎必須嚴格執行上級的命令,於是他又下了徵集民夫的命令。
可憐的老百姓還沒有從恐懼中走出陰影,再一次被集結起來,被日軍監督著建造起了戰俘營。
一天的時間,城內便建造了四座戰俘營,都是可以容納萬人的戰俘營,牆壁上都被鐵絲網攔住了。
出口又有機槍時刻準備著,俘虜們只要進入戰俘營內,就別想逃出去。
當天晚上,日軍從魔都、崑山、蘇州、無錫、鎮江、常州、金陵等地抓捕的抗日分子都被押送到了浦口境內,分批關押在了各個鎮子中。
分到泰山城內的俘虜就有四萬人,這些人中有反日分子、有地下黨、有幗軍、有特務、有商販等等,凡是仇視日本人的都被押送到了此地。
俘虜們剛剛來到泰山城,便看到了城門樓上掛著的百姓人頭,足足幾萬顆腦袋。
很多俘虜都被震懾住了,他們感覺到了恐懼,對日軍的仇恨更加的熱切了。
進入城內,四處可憐男女的屍體,牆上隨意的掛著人頭,地上更是血流成河,這哪裡是城鎮,這分明就是屠宰場。
幸好現在是寒冷的冬天,不然這麼多死人一定會發生瘟疫不可。
日軍生活在這樣的城鎮裡,卻是絲毫不懼,反而很是開心,簡直就是一群惡魔,是喪心病狂的魔鬼。
沈書瑤,26歲,湖北人,畢業於北平大學,1936年參加工作,1937年加入地下黨,奉命前往魔都發展。
不料同志中出現了叛徒,經驗不足的她被捕了,還好她知道的訊息不多,日軍並沒有從她這裡拿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本會被槍殺的,卻是遇到了俘虜轉營的好時機,天意如此,讓沈書瑤逃過了一劫,被押送到了此地。
梁玉夢,28歲,北平人,畢業於黃埔特訓班,是軍統特務,在無錫執行暗殺任務,被日軍埋伏生擒。
當天便受到了嚴刑拷打,可她的嘴硬的很,一直沒有被日軍問出什麼來。
直到這次的俘虜轉營,梁玉夢也被押送到了此地,命運再一次眷顧了她,這讓梁玉夢痛並快樂著。
龍明軒,愛國商人,因為不服從日軍的命令,被抓捕,可憐他60歲的年紀了還要受這份苦。
更讓龍明軒沒有想到的是兒孫前來救援他,都被日軍一網成擒,這下好了,一家團聚,都被押到了泰山大營內。
看著被包圍的像個鐵桶似的俘虜營,龍明軒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明陽、明展,咱們都老了,死則死矣,但不能讓兒孫也死在這裡啊!”
龍明陽眉頭緊鎖,看了看四周的佈局,對著大哥龍明軒搖了搖頭。
龍明展也是一臉的悲苦,三兄弟的兒女們更是垂頭喪氣,知道逃不出去了,一個個的都靜等死亡的那一刻到來。
恐懼瀰漫著全身,讓他們受盡了折磨,這才是日軍想要的結果,不然百姓豈不是白殺了。
慎太郎看到有如此多的俘虜被押送到了他這裡,心中就是高興萬分,想著這下有樂子玩了。
就在這時,一聲炮響驚動了所有人。
“八嘎呀路,怎麼回事?”
沒有人回答慎太郎,只有一聲聲炮響傳進了他的耳朵裡。<山炮,攻城的是自己人不成?”
慎太郎可不會傻到認為攻城的人是日軍,而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幗軍游擊隊的身上。<山炮了?”
“傳令,留下四個小隊看押俘虜,有任何異動者殺無赦,剩下的人都給我去城門,我倒要去會一會支那軍人。”
“哈依!”
俘虜們全都露出了笑容,每個人都期盼著日軍被打敗,他們好趁亂殺出去。
也有聰明人沒有露出生機,反而一臉黯然之色,日軍的強大可不是說說的,幗軍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
龐統率領三個營的人馬輕裝前行,一路上全是小跑行軍,用了六個小時便走出了老山林,又用了三個小時趕到了泰山城外。
當週山將偵查到泰山城內的訊息告訴了龐統後,龐統等人勃然大怒,一個個叫囂著要攻破泰山城,將小鬼子全部屠殺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