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昏暗的內室中,一隻蠟燭的火光照亮了一小片的桌角,一個隱沒在黑暗中的男人輕聲問道。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輕笑了一聲,手中把玩著一柄尖刀:“辦妥了,你呢?”
正坐著的男人似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那唯一的蠟燭道:“他不肯,我只好來硬的。”說完,伸出手點燃了一隻蠟燭,照亮了他的面孔。
坐在這裡的男人,正是閆飛軒的父親,叄蒂堂堂主——閆嶽明。
“我聽說你是帶了兩個人回來的,那個是……”男人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順勢坐到他的旁邊。
閆嶽明道:“是蔣墨憐,我兒子的師父,還是……”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醞釀了好一會也沒說出來只好作罷。
男人似乎已經猜出來了,附身在他耳邊道:“是我們這種關係麼?”活音剛落,閆嶽明大手一揮直接把他開啟,眼中似有怒火。
“楊耀,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閆嶽明重重的哼了一聲:“明明都是一國之君了,怎麼說話還是這麼不著邊。”
是的,這位被閆嶽明開啟的男人,正是古佤國皇帝——楊耀。
楊耀是古佤國曆史上最年輕的皇帝,年僅二十三歲就已經登基,上位之後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穩固了朝廷,平息了上任皇帝引發的內亂。
只是,楊耀雖然非常有政治頭腦,但是整個人身上大大咧咧的寫著五個字——花心大蘿蔔。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登基五年了,這五年內後宮倒是擴充了不少。
楊耀這個人愛好十分廣泛,不管是小家碧玉、戰場女武神還是大家閨秀,就沒有他不喜歡的。每年後宮內都保持著男女比例55的良好傳統,對待每一個妃子都十分平等,要賞一起賞,要罰一起罰。所以他的後宮,十分安寧。
閆嶽明和楊耀的關係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十分複雜。閆嶽明和楊耀是同期,在上學的時候兩個人建立了“良好”的友誼,就類似於死黨的關係,雖然平時互相嫌棄,但到了關鍵時候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團結。
後來閆嶽明成立了叄蒂堂,兩個人的往來就變得少了起來。在叄蒂堂隱退的時候,閆嶽明就是一直住在楊耀的身邊,以至於楊耀的後宮中人都開始猜測發生了什麼。
閆嶽明對於楊耀的感情說不上來是什麼,但是楊耀卻是一直很明確的。
“飛軒還好嗎,不會絕食什麼的吧。”楊耀又悄悄地湊到了閆嶽明身邊,環住他的腰。閆嶽明沒有掙扎,只是瞟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說的也是呢。”楊耀很是開心的笑了笑:“我都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飛軒了。”
“那去看看吧,已經長得很高了。”閆嶽明目光微暗,眼神中閃過某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與此同時,古佤國大牢內。閆飛軒和蔣墨憐是被閆嶽明強制性帶回來的,帶回來後就扔進了牢裡,一日三餐一頓不落。
“師父,怎麼辦啊……”閆飛軒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眼前豐盛的午餐卻沒什麼胃口。
蔣墨憐則是坐在桌子前,專心致志的看書,時不時還發出一兩聲感嘆。雖說兩個人待著的是牢裡,但是這裡面卻沒有一點大牢的樣子。
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皇宮寢殿內有的這裡一件不差,甚至於還專門給蔣墨憐送來了許多的書籍。